“我恍惚中好像听见了无数声‘爸爸’在循环播放。拉回去重看了一遍,应该不是我的幻听。”
“项哥这个出场,虽然是在晚上,但很有神明降临的光芒了。”“这么一对比,严慎你真的好坑儿!”
“‘好运来’的bgm终于在乘风的直播间里响起来了!!我很欣慰!”
“所以我现在可以安心看了吗?昨天追了一天我心脏病都要犯了。”
三人已经重新启程了,怕无法在中午前顺利到达营地刷卡。
可是喝了水,还吃了小蛋糕的乘风,战斗力不同以往,告状的小纸条都不用打的,张口就来。
“他剥削我,他还压榨我。”乘风字字泣血,“我背着他走了六个小时……”
严慎打断她问:“这已经严重脱离现实了乘风同学。”
乘风怒斥:“三个小时也很久了!”
项云间明显偏心,问兄弟道:“你怎么回事?”
“这不是挺好的吗?”严慎不负责任地道,“还活着。”
要是这个标准的话……那确实。
乘风说:“这里面大部分是我自己的努力。”
项云间停下,朝她招手道:“过来。”
他好手好脚、四肢健全,去营地休息过一段时间,系统将他的面板数值都调整到了最佳状态。跟乘风这俩屡次从生死线上爬回来病残人士截然不同,扛乘风就跟扛训练用的负重包一样,轻松敏捷。
他背上乘风,示意她抱紧自己,单手撑住山壁,顺着狭窄的走道小心往下跳跃。
细小的石块因为他的动作簌簌往下滚落。渐远的声音在岑静的夜里仿佛自带回音。
停在一个安全的平台上,项云间回身,招招手,示意严慎跟着自己的路下来。
严慎站在原地没动,低着头,穿过照明的光线,直勾勾地盯着他。
眼神幽深。
跟夜里的冷空气一样。
落到身上就觉得瘆人。
他还把光线打到乘风脸上以作示意。
项云间“呸”了一口,无情地说:“你做梦!滚下来!”
严慎皮了一下,认清队伍里的地位差距,只能自强不息地往下跳。
他跟乘风一起赶路时,直播间差不多是静音模式。
项云间也不是个话多的人,可是一出现,整个频道就变得很热闹。他擅长抛问句,找话题。
严慎简略给他描述了两人相遇后的种种磨难。
“你们怎么会那么倒霉?”项云间大开眼界,“以前有吗?我没什么印象了。”
严慎说:“没机会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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