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早些时候您找的我们,让九点半在门口干活。”
领头农民浓重的本地口音普通话一出,南曦脸上骇然变色。
下秒变回平静,淡淡应:“请稍等,我让真正找你们干活的人出来,她结算工钱。”
扭头安排宁伟:“去把杨盼盼叫出来。”一切悲剧源头由她而起,必须她承担后果。
“好的,姐。”
得到通知,杨盼盼身子晃悠的离席。进偏院见月下美人孑然而立,‘咯咯咯’直笑。
贴近南曦送上个大大的拥抱,调情道:“美人,爸爸想死你了,一刻不见如隔三春。”
“秋,如隔三秋!”南曦面无表情更正,推开满身酒气的人,低声道:“以后联系工人别留我电话,我让你八点五十喊我下,你忘了?”
杨盼盼懊恼地‘哎哟’声:“这不喝高兴了,美人不生气啊,全赖爸爸。”
“行。”南曦好说话地点头,“你把工钱给他们付了。”
杨盼盼不问缘由,只道:“好嘞,只要美人开心。钱嘛,小事!各位大伯大叔可有微信,亮亮收款码啊。”
“有,您扫这个。”
几位老农民拿到钱,千恩万谢、保证:“我们明早一定准时清除乱石路障。”
南曦无奈扶额,改变计划:“不用明早,麻烦一会清干净。”
“好,谢谢老板,下次再有搬运石头的活找我们啊,我们干得快。”
南曦让张亦辰折腾心情糟糕,没兴趣参与剧组娱乐活动。送走酒鬼,回到房间。
特别叮嘱宁伟给她独住的商务间,以防黄怡晚上失眠,又以恐怖的死亡盯视看她。
冲洗完吹干头发躺床上,手总是不受控的乱动,尤其想去抓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好好训斥番不听话的右手,闭眼睡觉。
软绵绵的床比不过张亦辰家的舒服,倒也催眠,没一会进入深度睡眠。
早上让敲门声吵醒,看眼摆在电视柜下面的表,5点21。搁平时她准起床气满额,但昨天早早睡觉了,精神倍好。
伸伸懒腰,选套Do家收腰百褶裙,披上简约的CK白风衣,整理好仪容拉开门。
敲门之人望着干练清爽的她愣下,桃花眸微微弯起,抬高修长的双手认错:“打扰曦曦休息,任由曦曦处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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