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青曾喝过胡大爷家酿的米酒,没想到米酒也将她喝醉了。
那一次之后,周福临就知道了陶青的酒量。
总之是无法达到千杯不醉的。
“我没醉,我,我没醉。”陶青不承认她醉了,许是在酒桌上喝得太高兴,一时喝多了,但自己最多是半醉。
她望着周福临,翘了翘嘴角:“夫郎,咱们就寝吧。”
周福临一时情急,说了一句让自己后悔的话。
他说:“你行吗?”
一下子点燃了陶青心中的火焰。
“不行?”
她的眸子黑黝黝的:“福临认为我不行吗?”
周福临的心略微一颤,暗叫不好:“你听我解释……”
“女人不能不行。”
陶青眼中也有一道火,急需找亲亲夫郎灭掉。
手上一用力,这是什么?
这是夫郎的衣服。
唰,扔掉。
再一扯,这是自己的衣服。
唰,扔掉。
这是被子……哦,被子不能扔。
将莲子花生等物扫到地上,陶青开启了她的洞房之夜。
任由夫郎眼中泛泪、眼尾泛红,低声哀求,陶青现在的想法就是
——福临好可爱,好想欺负他。
翌日,当周福临揉着自己的腰,狠狠地瞪着陶青时,后者心虚地、小心翼翼的讨好道:“还有哪里难受?”
周福临面无表情:“哪儿都难受。”
昨晚让陶青停,这人偏不,非要向他证明自己能行。
周福临冷笑道:“现在还行吗?”
陶青一本正经地回答:“行是行的,不过……”
触及夫郎的目光,她立马改口:“你说行就行,你说不行就不行。”
然后定唯夫郎马首是瞻。
“最好是这样。”周福临又揉了一下腰。
公婆不在府上,他的确不用早起,可心中还是不爽。
腰酸背疼的滋味,只有自己清楚。
他想再同陶青生一炷香的气,陶青却迅速为他端上了丰盛的早餐。
周福临:好吧,那就改为半炷香。
吃完饭,陶青又给他按摩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