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先前和月琳离对战出了什么事?还是说上古梵钟的事情?秦漱知思绪万千,心中惭愧不已。
明裴落被她捧在怀里,放在眼前,圆溜溜的眼睛透着茫然,他缓缓眨了眨眼睛。
——[怎、怎怎……怎、怎么办!]
听到脑海里慌慌张张的声音,秦漱知脸色微顿,下一刻,明裴落突然双目一闭,倒在她手中。
——[我晕了,嗯,晕了。]
秦漱知一脸茫然,什么情况?
一旁的顾溪止不动声色地收回手,看了眼她手中的明裴落,似不经意问:“说起来,这是妖兽宠物吗,见你一直带着?”
“嗯……嗯嗯。”秦漱知脑子打结,明裴落最后的话太正经太冷静,她一时间还真说不好他到底有没有事情。
见顾溪止若有所思,她连忙沉下心,佯装镇定道:“无碍,许是犯了些旧疾。”
顾溪止:……?并没有在问这个。
秦漱知正色道:“想必此处灵脉的奇异之处,你已经知晓。——你的双腿现如今已无大碍。”
顾溪止沉默不语,不紧不慢道:“我的伤是……”
“我知道,”秦漱知骤然打断,“是魔气所致,而且,是前任魔尊景妄所伤。”
顾溪止惊诧抬头,知晓此事的人并不多。
秦漱知只想着赶紧找地方看看明裴落到底怎么了,头一回不故作高深地直入主题:“是木青尊者曾言,大公子绝世风华,他难掩可惜。此行目的,实则最重要的只是让您能摆脱伤疾之苦,毕竟此灵脉我也知之甚少,今后还望您能多加探查。”
顾溪止亦回以正色,沉着道:“客气,如若查到有用的信息,自当第一时间告诉你。”
“如此,多谢公子,”秦漱知礼貌颔首,“旱灾爆发应在不足半年以后,到时候我自会与您再次相见,希望到时候有所收获。”
顾溪止心中信了她八分,听出她的未尽之语,问道:“你可要去往何处?”
秦漱知不答,想起先前还留下的传送符,将其留给顾溪止,交代两句,便急急离去。
顾溪止静静看着她离去,自己一人在原地坐了许久,试探地抬起脚又轻轻放下。
抿嘴轻笑,他捻磨了几下轮椅的把手,突然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
另一侧,秦漱知急急忙忙带着明裴落离去。
脚下是承渊剑。
“明师祖?明师祖?”
无论如何叫唤,就是不醒来,她略感心焦,“承渊?承渊?”脚尖点了点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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