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明裴落就要起身走人,龙日天内心纠结不已,最终一咬牙,伸出狗爪拉住对方衣袖。
“……喂,我以后想办法帮你把身上的禁制去了吧。”
闻言,明裴落一愣。
龙日天赶忙慌张地扬起狗头:“先、先说明!我可不是为了、为了对你好!我只是……只是……对!秦漱知!那家伙要是知道每次都要你自己掏寿命点去救人,肯定又要说我了,我只是为了方便!”
“嗯,”明裴落轻轻一笑,伸手安抚了下它狗头,“不必慌张。”
龙日天:“……狗屁!我没有!”
“走吧。”
……
秘境内,秦漱知念完咒语,果然觉得浑身轻松,疼痛感消失殆尽。
……等等,秦漱知骤然睁眼,双手一按——软软的,又些温凉意,这个触觉是……
眼前是白茫茫的墙壁,她呆呆愣愣的只起身来,她正躺在床上。
是铺着白色床单的病床。
右手背上有什么东西在流淌而入,她目光移过去,是针,再一抬头,还剩下半瓶的药水静静地滴下。
——这是在医院,二十一世纪的医院,一个单人房。
秦漱知整个人就僵硬地坐在床上,心脏像刚刚跑完疾速八百米一般狂跳不已,脑海里却是一片空寂。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啊。
不知呆愣了多久,她咬唇强迫自己理智回笼,不对,不对,这是幻境!清醒一点。
对了,仓颉笔!一定是仓颉笔的问题!她慌忙掀开身上的被单,手忙脚乱地摸索。
黯淡无光的仓颉笔就静静地躺在洁白的枕头旁边。
秦漱知眉头紧蹙,拿起仓颉笔试图唤醒它,却始终不见起反应。
这时,房门被人从外面缓缓打开。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年轻小护士惊诧地看着她:“你醒了?”
秦漱知一言不发地看着她。
太真实了,幻境能如此真实?
小护士见她呆呆愣愣的,走过来摸了摸她额头,温柔笑着开口。
“十三年前你出了车祸,你弟弟一个人把你扛了过来。那么多年了你总算是醒了,他一个人为了给你筹医药费,可是辛苦的不得了呢,往后你们姐弟呀,可要好好生活了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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