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晚不过筑基,察觉不到也正常,秦漱知拍了拍她脑袋,“整理好,明天我就去戒律堂交了它。没人会窥视你的美色——因为你并没有这个东西。”转身回床上。
宁晚:“……没良心,我害怕不行?”
翌日,二人前往戒律堂,一路上遇见许多同门,流量比平日多了一倍不止。
秦漱知抱着手抄的道德经,推了推宁晚。
“怎么这么多人来戒律堂?闲着没事不练功,还是集体犯了什么错啊?”
宁晚回想了一下,道:“好像是负责今年宗门大比的长老去郁州办事了,赶不回来,便把报名大比的任务交给了戒律堂的徐冰长老。”
“这样啊,那我们走快点,趁着还早人还不多,我得报个名。”秦漱知加快步伐前去。
宁晚急忙跟上,嘴里唠唠叨叨:“你真的要报名宗门大比啊?那都是内门弟子的较量,你混进去算什么?回头还不得被人嘲笑自不量力……诶呀,我也不是说你不厉害、只是……”
“闭嘴,”秦漱知被吵的耳朵嗡嗡作响,到了戒律堂把怀里的纸张塞她怀里,又把木简放在最上面压着,“晚晚乖啊,去交了它,再把盖了章的木简拿回来。我去找徐长老报名先~”
言罢一溜烟往徐长老书房飞奔而去,宁晚气的原地跺脚,只得走向戒律堂主殿。
临近书房,前头排着七八个人,徐冰长老好似尚未到场。
秦漱知正盘算着晚上去凌霄崖,是先去药草园呢,还是先去明裴落寝室呢,身后传来一阵声势不小的喧嚣。
回头一看,一顶四面镂空,垂落着流苏轻纱的轿子缓缓停下,两侧抬轿的人恭敬地掀开门帘,走下一位衣着华丽的妙龄少女。
秦漱知看见对方的脸,无语地转回头,这么人间富贵的出场方式果然只有宋玉棠才能做得出来。
周围不乏对走下来女子的窃窃私语,更多的是揣测这个看似华丽的轿子有什么玄机——原因无他,这是魂迹宫造出来的东西。
魂迹宫奇门遁甲仙家法器尤为出众,宋玉棠乃魂迹宫少宫主,本人实力金丹巅峰,算是内门弟子中年轻一代里格外出众的一位。
但由于一些历史遗留问题,秦漱知跟她并不对头就是了。懒的招惹对方,她稍稍偏过身子,尽量降低存在感。
却不想宋玉棠一下轿直奔而来。
“秦漱知?”宋玉棠嗤笑一声,眼神不怀好意地前后看了看,“你真是珍珠里混进的一颗鱼目,果真格格不入。”
秦漱知这才发现,前后的弟子都是月白色的内门弟子服,唯有她一人着鹅黄色的外门弟子服,怪不得对方那么容易找到她。
纯当疯狗在叫,秦漱知全无理会地神游。
宋玉棠见她不搭话,脸色一下子阴沉下来。
“怎么?你一个外门弟子也想来参加宗门大比,我可好心跟你提醒一句,比赛途中生死勿论,没那个实力最好别逞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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