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巧的把那四个字换了个意思。
“其实那副画是一位匿名画家的行为艺术,她故意仿造被佛兰西斯科·哈耶兹的《亲吻》影响画风的古斯塔夫·克林姆画出了这幅《吻》,连鉴定人员都被她骗过去了,将画了上了拍卖行,但是在最后时刻她揭露了真相。这幅画虽然没有真正被拍卖,但所引起的舆论却很大。后来,那位画家便把画捐出来了,没想到会出现在这。”
河正宇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故事,他问道,“她做了这么多,是为了什么?”
真杏望着河正宇,眨了眨眼睛,无辜道,“我怎么知道,那位匿名画家什么都没有说。也许是觉得好玩吧。”
“把所有人耍的团团转只是为了好玩吗?”河正宇笑了,微微摇头,“能够画到以假乱真,做了这么多,只是为了好玩,有意思。”
他心底好奇,看出了真杏不想继续说,也没有继续追问了。
“谢谢您的这餐饭。”真杏起身,然后拿出名片递给河正宇,“下次见。”
她没有任何邀请,只是笃定地说“下次见”,仿佛她一定会再见到河正宇一般。
河正宇接过名片,暗金色的名片上有斑驳的银片,没有任何名字,上面隐隐绰绰有女子的图像,他下意识的微微侧手,这个3D名片真实的模样才显露出来。
真杏的名字,还有女人模糊的侧脸线条。
“自由摄影师。”河正宇看着上面的字念道,忍不住轻笑一声。
比起摄影师,这张富有艺术感的名片,与刚刚那副“赝品”画作太像了,宛如出自同一个人。
他收下了名片,唇角微微勾起。
看来,真的会再见。
第9章
“把幸福建筑在人心的基础上,真是愚不可及;
爱也罢,美也罢,都逃不过幻灭的命运,
最终的结局总是被投入遗忘的背篓里,
再还给永恒!”
——《恶之花》 第49篇告解
——波德莱尔
河正宇没想到,自己很快就再次见到真杏。
女人伸出了手,她纤细白皙的手腕上佩戴着一款价值不菲的手表,河正宇一眼就认出来了,是上次自己戴的那一款,只不过她购买的是女款。
她脸上带着礼貌性的微笑,“您好,真杏。”
河正宇顿了一秒钟,伸手握住她,凝视着她的双眸,“你好,河正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