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蝉被惊了一跳, 下意识地后移了下,随后才反应过来是顾让。
他的脸色一如既往的冷白, 眉眼染了丝糜.丽, 耳垂那枚鲜红的小痣满是诱色,在暖色调的清晨房间里, 多了几分禁忌的美感。
早。顾让嗓音仍残留着沙哑,低低的钻进秦蝉的耳中, 撩.拨的她的心脏也跟着颤了颤。
想到昨晚的事,秦蝉不觉蹙了蹙眉。
果然是喝酒误事!
可迎着顾让的视线, 她只得飞快转移话题:你刚醒?说完才发现自己的声音也沙哑干涩得厉害。
顾让抿了抿唇, 没有说话。
秦蝉逐渐平静下来, 看着他,电光石火间突然反应过来:还是你一直没睡?
顾让揽着她的手一僵。
他总不能说,怕她再像四年前一样, 亲热后便离开,得到了就倦怠,所以只能盯紧了她,这一次,绝对不能再让她离开了。
一旁的地毯上传来沉闷的手机铃声。
秦蝉听出是自己的手机,转身看过去,而后才发现,自己的长裙散.乱在地上,手包也埋在了衣裙下,手机铃声正是从凌.乱的衣服下传来的。
想到昨天的场景,秦蝉的脸不觉滚烫。
从门口到卧室,顾让几乎是抱着她走过来的,后来又抱着她去了浴室,以及零点时,那句沙哑里带着欲.色的生日快乐。
秦蝉刚要伸手把手机拿过来,腿却一酸,身后一只手臂护住了她的腰身。
秦蝉身子一僵,勉强把手机拿起来,看了眼时间才发现已经九点四十了,而后才发现,来电显示着梁隽的名字。
她飞快地看了眼顾让,按下接听键:梁隽哥?
顾让揽着她的手一僵。
梁隽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却依旧温柔:小蝉儿,生日快乐。
秦蝉应:谢谢梁隽哥
她的尾声有些走音。
顾让突然用力地箍紧了她,将她揽入到怀中,胸膛熨帖着躯体,紧抿着唇直直看着她。
秦蝉莫名心虚:梁隽哥,还有事吗?
梁隽沉默了一会儿才继续说:昨晚给你打电话没能打通。
秦蝉不自在道:昨晚有些事
顾让的呼吸沉重了些许。
下午有时间吗?梁隽又问。
秦蝉刚要看一眼行程,梁隽很快又开口:来井泉餐厅吧,刚好把礼物拿给你,他停了停,也有些事情和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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