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蝉无奈地喝了一口酒:那你一定也听说了,那只是传闻。
是吗?孟茵凑到她眼前,我怎么听说,连包养合同都有。
秦蝉:
孟茵忍不住轻笑出声,笑够了才继续说:婵婵,有件事一直也没告诉你,她重新看向驻唱台,就那个顾让,前段时间一直在你家楼下守着,你喝醉的那次也是他拿来的醒酒汤和牛奶,我还说了一些不好听的话
她将那晚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毕竟,她也没想到,四年前顾让是被强迫的那个!
秦蝉拿着酒杯的手顿了下,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笑了一声:知道了。
就这样?孟茵不可思议。
不然?秦蝉扬了扬眉梢。
孟茵看着她。
她一直很随意的样子,四年前的茫然与空洞好像就是一场梦,可是孟茵很清楚,能让她产生那样情绪的人,必定不是一个无关痛痒的人。
婵婵,孟茵声音很轻,你对他
谁面试的今天的歌手?秦蝉打断了她,点了点驻唱台上的歌手。
孟茵看着她的眼神,知道她不愿多谈,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我啊。
秦蝉笑着夸赞:眼光不错。
孟茵得意地挑眉,下秒又想起什么,意有所指地问:哥哥和弟弟,喜欢哪个?
嗯?秦蝉仔细地思索着,摩挲着酒杯,许久为难地开着玩笑,我可能要脚踏两条船。
噗!孟茵没忍住笑出声来。
秦蝉耸耸肩,刚要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酒杯却被人拿了过去。
秦蝉皱着眉头看过去,而后一怔。
顾让正站在她面前,流光溢彩的灯光洒在他冷白的肤色上,显出几分绮色与少年感,笔挺的西装透着说不出的成熟魅力。
他不知听见了多少,只是接过她手中的酒杯放在吧台,嗓音低缓,轻声询问:送你回家?
秦蝉仍有些出神。
顾让却已经牵过她的手,看向孟茵:孟小姐,失陪了。
说完牵着秦蝉朝外走去。
直到外面冷空气吹过,秦蝉才回过神来,肩头却多了一件西装,薄荷冷香的香气将她完完全全地罩在其中。
你怎么会来?秦蝉看向顾让。
顾让打开副驾的车门:谈生意。
秦蝉明显不信,可看了眼周围若有似无的目光,她顿了顿只得坐进车内。
一路上顾让都很安静,等红绿灯时,手轻轻地敲着键盘,似乎在思索着什么,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