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蝉轻笑一声,没再多说什么,拿起酒杯轻饮一口便放了下来:丰盈芳醇温和细腻,唐培里侬?
一杯七百。
最后这句,她没说。
李期笑开,故作讶异:是吗?我尝尝。
说着,他将酒杯拿过来,顺势喝了一口,风流的人好像做什么暧昧动作都格外顺理成章。
秦小姐有品位,李期将酒杯放下,朝前凑了凑,秦小姐,听说一段艳遇开始的最佳地点,是酒吧。
秦蝉眉梢微扬,看了眼面前的酒,将其推到一旁:那结束一段艳遇呢?
李期也不在意,叫来服务员又要了两杯酒,一杯递到秦蝉面前,随之俯下身对她眨了眨眼:在床上。
秦蝉双眸微垂,睫毛顿了下,良久轻笑一声,好像真的是这样
再抬头,她的声音已经恢复了礼貌疏离:谢谢李先生。说着伸手就要接过李期手中的酒杯。
手腕却被人攥住了。
秦蝉皱眉,下意识地扭头看过去,流淌的灯光正照在来人的身后,嵌着一层雾蓝色的光边。
顾让的身姿颀长,面无表情地站在卡座门口,脸色微白,眼波隐隐泛着丝薄怒,唇紧抿着,克制又内敛。
他垂眸,看着秦蝉手指上仍没有摘的戒指,又看了眼一旁的李期,抓着她便朝外走去。
秦蝉一个不察,被他拉得踉跄了下,顾让的脚步一僵,微微放缓,仍一言不发,直到走到清吧外一处无人的走廊。
走廊的灯光雪白,映着大理石地板,漾着细微的回声。
顾先生这是做什么?秦蝉挣开他的手,揉着微疼的手腕。
顾让的目光飞快地从她手腕上一扫而过,白皙的手腕微微泛着一圈红。
他抬头看向她,他忘不了刚刚她懒懒地坐在卡座沙发上,面前那个年轻的男孩凑到她眼前暧昧笑着的画面。
她手上的戒指依旧刺眼,却没有拒绝那个男孩。
而就在前不久,她因为这枚戒指拒绝了他。
凭什么那个男孩就可以?
你想喝酒?顾让哑声问。
秦蝉皱了皱眉心,蓦地想起当年最后的那场晚宴,他站在一片流光溢彩里,安静地拿下她应酬后的酒杯,对她说秦蝉,你不喜欢喝酒的画面。
秦蝉回过神,干脆用之前回复孟茵的那番话搪塞过去:李期是泉的大客户,每个月贡献的利润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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