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到哪儿去了?梁隽又问,我也送小蝉儿一件乔迁礼物。
礼物就不用了,秦蝉笑,在尾巷路这边。
梁隽安静了很久,才反问了一句:尾巷路?上次她喝醉后,随意报出来的地址。
那时她说记错了,可是,怎么会这么巧?
是啊,秦蝉应了一声,梁隽哥,我还有些事,先挂了。
好。
秦蝉挂断电话,转过身,一眼正对上顾让的目光。
他正在看着她,面色无波澜,只有唇仍泛着红。
秦蝉眉梢微扬,走到他面前:吃醋了?
顾让的眉头紧锁,唇动了动,开口:怎么可能。声音很低,仍有些沙哑。
秦蝉哼笑一声:没吃醋,我更不高兴,她说着抬头看了眼他左耳耳垂的那颗红痣,突然想到了什么,吻一半,是不是算一半的钱?
顾让神色沉沉,唇不觉紧抿了下,是完全抗拒的表情。
你不愿意?秦蝉反问,将手机放在一旁,那我也不能吃亏,把另一半补上
她说着,作势就要吻上去。
顾让一慌,刚要避开,门外却响起徐骏意敲门的声音:老大,你还没忙完?十点了,我先走了。
顾让原本避开的身子僵住,秦蝉的唇落在了他的下唇,柔软的触感碰在一起,比起刚刚的辗转厮磨,显得纯情许多。
这是让二人都出乎预料的吻。
秦蝉以为他会躲开,顾让也以为自己能避开。
老大?徐骏意又敲了下门。
秦蝉的唇仍贴着顾让的唇,没有避开,只用气声说:回答他。
顾让睫毛一颤,唇上的触觉随着她说话的动作似有若无,彼此的气息纠缠着。
喉结蓦地用力地上下滚动了下。
老大
知道了。顾让淡淡开口,声音与平常没有分别。
徐骏意又问:秦美女呢?刚好顺一段路送她回去。
顾让垂眸看着身前满眼看好戏的女人:她一会儿回。
徐骏意不疑有他,毕竟老大在他心中就是高高在上的雪山青莲,就算和秦美女脱光了睡一张床,他都觉得老大也会一脸淡定的躺在那儿。
所以打了声招呼便转身离开。
然而,他口中的老大正被半倚在他怀中的秦蝉迫得靠着房门,唇与眼尾泛着红,呼吸急促,在狭窄的空间,酝酿着醉人的暧昧。
直到外面传来开门又关门的声音,顾让才飞快推开秦蝉: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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