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蝉也不客气,放手让他准备食材,自己则只负责熬鱼汤。
这一晚,几个人做出了六菜一汤,围着不大的茶几吃得格外尽兴,直到最后徐骏意抱着肚皮倒在沙发上:我这辈子没吃得这么撑过!
秦蝉睨了他一眼。
徐骏意来了精神:秦美女,没想到你做的鱼汤还很好喝,我喝了三碗!
秦蝉拿着纸巾擦拭着唇角:为什么被你夸奖,我没有什么高兴的感觉?
徐骏意:
一旁的青青突然笑了两声:小蝉姐姐,好喝!
秦蝉笑:青青真乖。
徐骏意:
顾母乐呵呵地看着几人,但大病初愈,九点便回了房。
青青不想打扰顾母,便在顾让的房间准备明天的诗歌。
徐骏意倒在沙发上玩着游戏。
顾让在收拾厨房。
秦蝉闲来无事,和青青待了一会儿,便打量起顾让的房间。
他的房间和他的人一样,透着一股冷清的味道,似有若无地弥漫着那股薄荷香。
简单的桌面上,放着几本厚重的书籍,收拾的整整齐齐。
一旁的书柜里,书更多,且大多被人翻看过。
只有最下面的角落,堆放着一厚叠奖状和证书,以及几个一等奖的奖杯,记录着他是一个多么优秀的人。
青青不知道什么时候完成功课离开了。
秦蝉仍在看着那些奖杯,身后的声音突然响起:之前关于鱼汤的事,我很抱歉。
秦蝉被惊了一跳,转过身去,顾让正站在她身后,神色平静。
下午的事呢?秦蝉反问。
顾让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秦蝉笑了笑,走到他面前:不过你说的也的确是实话。
没人喜欢被迫。
顾让看着她。
秦蝉关上房间门:可我偏偏喜欢胁迫人。
顾让拧了拧眉,心脏莫名地高高提起:我去给青青检查
我刚刚看过了,青青完成的很好,秦蝉打断了他的话,懒懒地抬眸看着他,顾让,让我接受你的道歉,很简单。
她踮脚靠近他的唇,在离他只有半公分的距离时停了下来:吻我。
顾让的瞳孔紧缩,喉结动了下。
隔着一扇门,门外仍能听见徐骏意打游戏的声音、顾母与青青隐隐的交谈声,门内,秦蝉站在他眼前,说话间的呼吸都清晰可感,半是胁迫半是蛊惑地对他说着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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