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次,却是他主动提及前来的,不像他。
梁隽沉默了几秒钟:文雅回来了。
秦蝉挑了挑眉梢,看向他。
文雅,是他前女友的名字。
我刚刚也看到她了,梁隽又说,你离开后不久,她作为校方这边特邀嘉宾的太太前来的。
秦蝉惊讶:她结婚了?
当然,梁隽失笑,小蝉儿,我和她都分手七八年了吧。
秦蝉想了想那时,的确已经这么长时间了。
不过,她给了我一个请帖,梁隽拿起手里的信函,她和她先生不久前刚回国,准备举办结婚六周年的纪念日庆典。
秦蝉一滞。
这么算,文雅岂不是在和梁隽分手的第二年就结婚了?
想到这里,她不由睨了眼梁隽。
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梁隽难得没好气地说,却没等说完自己反倒先摇头笑了笑,今天受邀出席捐赠仪式,你还欠我一个要求呢。
秦蝉几乎瞬间反应过来:所以,你答应我出席捐赠仪式,就是为了换一个要求?
算是吧。梁隽笑。
你想让我陪你出席她的纪念日?
梁隽纠正她:是以我女伴的身份出席。
秦蝉:
这不是一个意思?
差不多吧,梁隽侧过身面对着她,将信函递到她眼前,微微颔首,怎么样?
秦蝉看了眼信函,笑了下伸手接了过来:好啊。
秦蝉没有再出现在林大。
顾让的生活完全恢复了平静。
不会有人不顾他的反对,执意来送早餐;也不会有人理所当然地和他一起去食堂,接受周围众人的围观;更不会有人连他的家都不放过,坦荡荡地去堵他,不由分说地抱他
顾让依旧如常地上下课,去食堂,去兼职,就像中间的这一切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唯一不同的,大概便是温盈可有时会主动询问他有没有吃早餐,或是可不可以一起去食堂。
顾让无所谓,徐骏意只想找个能说话的,点点头就同意下来。
这天是周四,也是是顾让去兼职家教的日子。
辅导完功课才七点多,正是林城华灯初上的日子,尤其是在北江公馆这样的繁华地带,比周围更多了几分纸醉金迷的味道。
顾让没有过多停留,匆匆上了地铁回家。
顾母的腿应该要换药了,青青的眼睛也需要妥善的照顾。
只是回到尾巷路时,在看见那家面馆时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