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勘吻上她手腕脉搏,情动道:“意思是我爱你。”
……
等收拾完一地狼藉,已经是深夜。
梁勘给她煮了锅粥填肚子,但温从宜喝了几口后就倒回床上犯困。
她身上只穿了件洗过澡后的白衬衫,从他衣柜里随便挑的。一双白皙的腿勾着床沿,整个人除慵懒外多了股不自知的媚气。
梁勘取来白纱布给她重新包扎伤口,把她往床里抱:“这么困?”
温从宜眼皮也没抬,嘴里嘟囔:“睡你太耗体力了,我再也不———”
话说一半,理智回笼让她闭嘴。话不能说太绝,毕竟除了刚开始,之后还挺舒服的,她也很喜欢感受哥哥清冷随意的态度因为她而变得炽热。
梁勘给她捋顺长发,把人揽自己怀里来,憋着坏劲儿掐她脸蛋:“再也不什么?”
“没森莫。”温从宜迷迷糊糊翻个身,脚往他腿上搁。跟他那容易激动的地方打了声招呼,更像是睡梦里的呓语:“不可以了,今天就到这。”
“……”
给梁勘笑得快岔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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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段时间因为刚到新闻社实习,温从宜一个小菜鸟自然是精力无限,为了一篇完整的新闻稿子能熬到大半夜都不睡。
这次趁着腿伤了,倒正好调整之前那种颠倒的作息。
一直到腿上纱布彻底给拆了,到医院做了个复诊。
平时被梁勘叮嘱不让吃哪些食品,所以腿上伤口当时虽然大,但养得好,也没留疤。
出骨科室时,碰上了钱汀带着禾禾过来。又过一年,他们终于等到了合适的□□。
早上听梁勘说过一嘴,这刻见到他们也没有特别惊讶。
温从宜走上前:“他爸为什么不来?”
“忙着上班。”钱汀这次没推车,牵着小孩手,“禾禾,喊姐姐。”
小朋友生得有点胆怯,怕他中暑的缘故,脖子上还挂着一个电动的小风扇,奶声奶气喊了句:“姐姐好。”
他好瘦,手也很小一只。
温从宜对上他的眼睛时,那种不真实感才慢慢沉淀下来,心里想着这就是和自己有血脉关系的亲人。
“正好你在这,帮我看一下他。”钱汀把肩上的包拢了拢,“我去趟洗手间。”
温从宜点点头。
这会儿是大中午,医院人并不多,走廊上飘着饭菜香。温从宜的手机响了几声,似乎是有消息发过来。
她无瑕分心去看,因为眼前的小男生正拉着她一根手指,指着她包里没喝完的一杯奶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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