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小孩还真没错,几年如一日,还是看不得他吃点亏。
“我跟她有什么好说的?”梁勘坐到她床边,“她那天被病人投诉次数太多,要转院了,才来我这找找存在感。”
温从宜磨了磨牙,愤愤不平:“追不到你就恼羞成怒,好烦她这种人。你知道这叫什么吗?用我们的话来说,这叫舔狗咬人。”
梁勘难得没说她注意这骂人的嘴,笑了声:“人说你小孩是羡慕你年轻,还不高兴?”
“我年轻我知道,不用她说!她就是想说我幼稚。”她越想越气,“不止那个女人,还有你手下的实习生也说我是小孩!”
梁勘声音带了几分调侃:“那你是吗?”
温从宜:“我不是!我就是长得矮了点,嫩了点。都快二十了,哪里像小孩啊。”
梁勘看她脾气上头,刚才的担心变成了此刻莫名其妙的好笑:“哪有为别人一两句话就发脾气的?还说不是小孩。”
“你和小孩谈恋爱吗?”温从宜抬眼瞪他,仰着脖子亲了口他下唇瓣,“你和小孩接吻吗?”
“……”
什么糟心玩意儿。
怕她继续语出惊人,梁勘揽住她后背,唇压在她嘴上结结实实堵了几分钟。亲吻久了,手也自然而然跟着本能反应往下滑。
温从宜平时总会因为怕痒扭捏几下,但这会儿她就偏不动,还眼巴巴往上凑。
男人喉结滚动着,被她的手扣住了。
他张嘴在她唇上咬了一口,摩挲着女孩柔软唇瓣,带了点警告意味:“松开。”
“不松,你根本就不喜欢我。”温从宜睁开眼睛,圆溜溜的眼睛盯着他控诉道,“每天说得天花乱坠,睡又不给我睡!”
“……”
梁勘没敢硬拉开她,半耷拉的眼皮轻抬:“腿不疼了?”
温从宜手下能清晰感觉到他的反应,明明自己也想做。她眨眨眼,无辜道:“你待会儿轻点就行。”
梁勘拽松了领口两颗纽扣,修长分明的手指掀开她长裙。
他人压了上来,额头抵着她接吻。良久后,声音低哑了几个度,像被炉火熨过:“轻点就行?”
温从宜被他弄得想并拢腿,无奈她抬不动那条绑了纱布的腿。见他这样有些陌生的样子又有点慌了,但不想放弃。
她也没说话,抿抿唇直接含住他喉结。
梁勘任她在上面留下个红印,避开她的唇,轻咬着她耳尖:“可是一一这么娇气,会不会被哥哥弄坏?”
窗外暮色降临,乌云轧空,有场夏日的暴雨要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