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有罪,上帝会鲨了她!
而不是任凭他越!描!越!黑!!!
小姑娘脑子里仅剩的一根羞耻线条彻底绷坏,整个人扑上去要跟他拼个你死我活。
冬天的衣服厚,她虽然脱了外套,但穿得也挺多。
乱碰乱撞的,不知道是撞到哪了,只听见他闷哼了声。终于舍得伸出手反制住她捂住自己眼睛的手,拉下来。
两双漆黑的眼睛一对上,梁勘的眸色比刚才深沉不少。下颚线条绷直,声音也哑了点:“解气没?”
温从宜反应过来自己膝盖顶着的地方,连忙尴尬地站起来。
手还被他牵着,那股因为几条消息的羞耻已经转化成了另一种害羞的情感。
她想把手从他手里拿出来,但扯了下没扯动,于是强要面子地说了句:“你不准再提了!”
他喉咙里含着细碎笑意:“提什么?”
“……”温从宜才不上他的当,坚决不说了。晃了晃牵着的手,转移话题,“能不能下班了?去吃饭。”
梁勘捏了捏她的指尖,站起来:“好,陪我的一一去吃饭。”
出了门,两人并排走着。
温从宜低着脑袋在想做点什么挽回颜面,梁勘帮她拎着那个粉色的小头盔,蓦地出声:“以后不用来医院等我了。”
她抬头:“为什么啊,是被人说了吗?”
“没有,写作业的小朋友来这可以。”梁勘淡声解释了句,“女朋友不行,医生会分心。”
是女朋友。
温从宜脑子瞬间被“女朋友”那几个字迷得有些不知天南地北,心里头那头小鹿又开始乱撞,愣在原地好一会儿。
“不是饿了吗?傻站着干什么。”梁勘站在两米以外等她,另一只手从大衣里伸出来,放在那等她牵。
温从宜小跑过去,手放在他掌心。
两只手握在一起,掌心相碰,被他一并塞进了大衣口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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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时间,他们到吃了家大学城附近新开的日料店。
温从宜点的寿司太多,又不想浪费,最后苦着脸在那往嘴里塞。
最后还是梁勘结完账回来,要了个打包盒给她收拾烂摊子:“晚上我要值班,就当宵夜了。”
车开到医院门口,温从宜怀里还抱着那个小头盔,有些丧气地望了一眼窗外的停车坪:“怎么这么快就到时间了。”
梁勘看了眼表:“那再待二十分钟。”
她忙点头:“好!”
为了不耽误时间,她边把鞋子穿好。
温从宜坐着有个坏习惯,很喜欢曲着一条腿坐,要么就是脱了鞋,抱着膝盖,把自己弄成一小团。不过这也只在梁勘车上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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