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前面的容溪脚步一停,傅年没留意直接撞到了他身上。
容溪转头看向傅年,眼底是毫不掩饰地受伤,看得傅年心里一揪。要看着容溪抬手,傅年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心虚地看看四周,小声说:“这可是在你家老宅,你别胡闹。”
容溪沉默地看了看他,转身继续往前走,傅年不敢再说,安静地跟在他身后。
穿过一个花园,和无数人打了招呼后,两人终于摆脱众人上了楼。
刚走进房间,容溪便眼疾手快地将房门反锁,站在房门口,看向傅年,说:“你真的那么想?”
“容溪,这里可是老宅,不止有你爷爷和爸爸,还有那么多客人,你可不能任性胡来。”
傅年走到门前,伸手想要开门,却被容溪握住了手腕。
容溪眼底满是委屈,执拗地说:“回答我。”
傅年看得一阵无奈,他真的很怀念那个冷清的霸道总裁,至少他可以毫无心理负担的硬扛。容溪这么一副小白兔般委屈的模样,他怎么都下不去手。
傅年妥协地说:“刚才的话我收回,总行了吧。”
容溪煞有介事地捂住胸口,说:“我这里疼。”
傅年看得一阵好笑,说:“那你想怎么样?”
容溪突然靠近,在傅年的唇上落在一吻,说:“惩罚。”
傅年老脸一红,摸了摸嘴唇,说:“容溪,你还真是个无赖!”
容溪无辜地看着傅年,理所当然地说:“做错事就要接受惩罚。”
“行,我说不过你,你赶紧去见你爷爷吧。”傅年拉开容溪,打开了房门,推搡着把容溪弄了出去,随即关上了门,并利落地上了锁。
他趴在门边听着外面的动静,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到脚步声,而且声音越来越远。傅年松了口气,倚在门上再次摸了摸唇,嘴角不自觉地扬起。
待傅年回过神来,脸上不禁一热,随即干咳了两声,将注意力放在了容溪房间的布置上。
卧室用的是黑白色调,墙面纯白,家具要么纯黑,要么纯白,甚至窗帘都是纯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