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令!”
两人很快吃完饭,傅年拉着宋桥来到了杂物间,说:“我们把这里的东西都搬出去,整理整理,看看少了什么。”
看着被翻得乱七八糟的杂物间,宋桥的脸色变得古怪,说:“傅年,你别跟我说,那个凶手进来,甚至不惜杀人,就是了这些不值钱的玩意?”
“十有八九是的。”
“不是,傅年,我怎么有些听不懂,那凶手是脑袋有病吗?这东西就算卖给收破烂的,最多值十块钱,他用得着为了这个杀人吗?”
“你别忘了,我爷爷可是做了一辈子警察,这里面大都是他留下的东西,对于一些犯了事的人来说,或许这里就有跟他们性命相关的东西。”
“你是说你爷爷生前调查或参与的案件?”宋桥皱紧眉头,说:“这不对啊,你爷爷死了十年了,这凶手为什么偏偏这个时候出现,他早干嘛去了?”
傅年听得一阵怔忪,说:“你说的对,他为什么会在十年后来这里找东西呢?难道说之前他不知道有这件东西存在,还是说他因为一些不可抗力的原因,没办法过来寻找?”
“还有一点我不理解,你爷爷既然有这件东西,为什么不早点拿出来,他可是当了一辈子的警察。”
“你说的没错,这一点也非常可疑。”傅年想来想去,也没想出个所以然,索性先放在一边,回头给了宋桥一拳,说:“宋桥,没想到你小子的脑袋瓜还挺好使。”
宋桥得意地笑着说:“那可不,老子这智商可是120。”
傅年好笑地说:“你说少了,你这智商怎么也的翻个番,250。”
“你小子‘提上裤子就不认人’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
宋桥的话让傅年不自觉地想起那个晚上,想起满身红晕,散发致命吸引力的容溪,他眼角的泪,他口中无意识地发出的破碎的shenyin……
傅年连忙甩了甩头,将脑海中香艳的画面甩掉,掩饰性地说:“少废话,赶紧收拾。”
“收拾收拾。你还别说,这一个又一个问题问出来,再一个一个的去寻找答案的感觉,还真是奇妙,我现在有点懂警察叔叔查案的快感在哪儿了。”
两人没再废话,将所有东西全部搬到客厅,再一样一样的拿出来整理。翻找了半天,也没找出个所以然,宋桥泄气地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却‘哎呦’一声又站了起来。
正忙活的傅年奇怪地看过去,说:“你丫被踩尾巴了,是怎么着,再蹦高点,直接撞天花板了。”
宋桥捂着屁股,看向沙发,瞪着两只眼睛说:“你丫这沙发上插了针吧,可扎死我了。”
“我家就没有针这种东西。”傅年站起身,也跟着看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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