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两人这样,应该是...认识的。
他轻咳了声:“我先出去,你们慢慢聊。”
门被关上,包厢里只剩下两人,南欢走了进去,坐在他的对面。
男人气质成熟,坐在那里带着不容忽视的气场,比起俊美的五官,更吸引人的是他身上岁月沉淀的气韵。
桌子上放了张黑色的银行卡和一个小盒子。
南欢扫了眼,没有开口。
弥补吗?
呵。
挺会挑时候的。
她现在真的不知道,离开了傅明礼能去哪儿?
南家,邹倩琳得天天在她面前念叨死。
闺蜜也不能养她一辈子。
正想着,低沉淡漠的声音响起:“欢欢,听说你结婚了,这是给你的新婚礼物。”
对这个称呼本能的不悦,南欢皱了皱眉:“哦,你来的有点晚,我要离婚了。”
米勒:“……”
他语气不悦:“他怎么了?”
南欢很是漫不经心:“没怎么,就是犯了个所有男人都会犯的错,出轨了而已。”
米勒的脸色细微的变了变,但常年习惯性的清冷严肃,所以并不明显。
她倒了杯茶,抿了一口:“还有什么事儿吗,米勒先生。”
“如果没事的话,我要去参加单身派对,就不陪你喝茶了,这里的茶太苦了,我喝不惯。”
男人压制着怒火:“都二十多岁了,整天疯什么?”
南欢的手指顿了顿,轻笑了声:“从小没人管我,你指望着我能长成什么样儿?我不违法乱纪,已经是自我约束力良好了。”
“南欢!”
男人似乎真的动了怒:“你不用话里话外的指责我,我知道对不起你,把东西收着,既然离婚了,按着婚前协议你也分不到什么钱,你过不惯简朴的生活,这个卡里的钱够你过一辈子。”
南欢没有说话,手用力地握着杯子,抬头直视对方的眼睛:“你是不是觉得,我收了东西之后你心里的愧疚就能好受一点?”
“说实话,会有一点。”米勒说。
心尖上有点疼,像是绵密地针扎在上面,密密麻麻地蔓延至全身。
那些过往的旧事,她并没有参与,甚至知道他的存在,也不过是三个月前的事情。
对他的印象用一句话来概括,大概就是:一个抛妻弃子且出轨的渣男。
明明对他没抱过什么期待,但听到这句话心里还是有点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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