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改变现实,无法在结果上动手脚,因为那上面根本检测不到血液,咒灵的血液早就在离开身体后不久变成咒力消散了。]
只要录入机器它都能改写,就像测出来的指纹立马被同步替换到了警局资料库。
偏偏宿主物种是咒灵,脱离身体的部分都会自动分解消失,贝尔摩德又不吭一声看中了那支不一定能取到有用血液的注射器。
真人从游戏中抽空分心思考两秒,角色停在原地被砍掉小半管血。
“苦艾酒会拿这个说事吗?”
[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性,她迫不及待想抓住你的把柄。]
真人沉吟起来,伸出舌尖润了下嘴唇。
手指重新落回按键上,聚精会神再次操作起来,角色挥剑把围过来的小怪砍死,他嘴里称得上自信地说:
“我觉得琴酒不会信得啦,打死不不承认就好了!”
都过去那么久了,注射器上又没有标记是哪一只。
[……]
系统觉得他有点膨胀,通过他的双眼看了会游戏,短暂沉默在贝尔摩德有其他动作前给出解决方案。
循循善诱般说:[其实你可以威胁她……]
真人手上快速打出一串连招。
“你是说……”
系统:[对,就是用她最在乎的——]
“啊等一下!终于开BOSS了!”
[……]
md,这个不争气的。
啪。
客厅的灯突然熄灭,游戏界面也因断网弹出加载界面。
真人发挥手速的极限果断切流量,却弹出联网失败的通知。
他懵了一下,歪头透过半拉上的窗帘往外看,霓虹灯还在闪烁,对面大楼还有几户夜猫子没关灯,终于反应过来。
“系统是不是你把总闸拉了!”
真人委屈控诉,“还断我网!”
[你该睡觉了。]
回答他的是系统没有丝毫起伏的电子音。
这句熟悉的话让真人有种它想做他妈的既视感,顿时惊起一身鸡皮疙瘩。
莫名从叙述句听出系统在生气,真人不舍地放下游戏,不自觉端正靠在沙发里的疲软坐姿:“对不起我错了,现在就给贝尔摩德打电话……”
[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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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贝尔摩德发现盲点的第两分零五秒,她甚至还在思索这一震惊发现,忽然手机突兀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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