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伟学想到闻兰,不管不顾的就把事情往闻兰身上引。至于闻兰跟他已经离婚的事情则是绝口不提。
青年狐疑的看了下墙上钉着的“晴月服饰”的牌子:“你老婆在这里工作?”
“真的!我老婆叫闻兰!工资很高的!”
“不信我带你们进去!”
田伟学带着青年进了大门,青年仿佛是放不下心,招呼老丁几个也跟着一起进去。
二楼的钱晴拉了一把闻兰:“走吧。”
老丁都把戏台子搭好了,闻兰不上去唱一场可不是亏了吗?
闻兰不是笨人,一下子就明白过来老丁是什么打算。跟着钱晴下了楼,正好在楼梯口碰见田伟学和几个人。
田伟学还在喋喋不休说自己老婆如何有钱,闻兰站在楼梯口冷笑一声。
“田伟学,你怎么不说你跟我离婚了呢?”
“离婚了还来找我要钱,你怎么那么脸大?”
田伟学本来还想着怎么周旋,是先给闻兰说说好话,还是先把儿子抬出来要钱,再不济就先佯装答应闻兰不闹了,弄到钱之后再说。
结果闻兰好像不给他选择的机会,直接掀了他的底子不给他一点脸面。
旁边的老丁几个咋咋呼呼的开始帮腔:“没看出来啊,带我们来找你前妻要钱,够不要脸的。”
“瞅他这邋遢样子,还能有老婆……”
青年左看看右看看,死咬住自己的五百块钱不丢手:“我不管那么多,五百块钱不给我,我下去就找公安报警。”
他的“爷爷”刚被人送去医院了,青年这会儿一门心思就是要钱。
田伟学咬着牙根,只能耐着性子哄闻兰:“老婆……怎么说咱们也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咱们还有东东这个儿子呢……你把五百块钱掏了,我保证往后再也不来找你。我发誓!”
闻兰不发一言,田伟学心里却觉得对方是在衡量:“老婆……闻兰,你总不想让我再去找东东吧。只要你给我五百块钱……不,一千块钱,往后我保证,我哪里都不去了,就在省城过日子,绝对不妨碍你们母子两个。”
闻兰盯着田伟学,良久才寒着声音说道:“一千块钱,你真是白日做梦!”
她现在的工资一个月不止三百了,钱晴给她和丁杰都直接开到一个月五百工资,还有钱母和钱雨那边给的工资,再加上年底所说的分红,一千块钱对闻兰来说并不是什么大钱,不过她怎么也不能花在田伟学身上。
田伟学心里暗骂这个不知变通的女人,脾气就跟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当初她毕业分在了税务部门,他也是妥协过的。想着借她的光做点生意,税务上面有人,那岂不是能节省很多成本吗?谁知道他一说,闻兰就一脸不可置信。最后更是直接提了离婚,带着儿子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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