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晴就算是有满腹的主意,这会儿也想听听闻兰有什么想法。
闻兰僵着脸:“我就是不想让他再找到闻东东……老板,你根本不知道他有多神经质,这几年把孩子给折腾的,平时孩子看到他就躲。他就是个神经病!喝大了就闹,清醒了就抓着孩子一个劲儿说让孩子好好学习,长大出国……他满脑子都是出国!”
钱晴当然也不能理解这种人,儿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出国的人大多也是抱有着对国家的一片赤子之心,出国是为了学成之后再回来。不是说了吗?哪怕出去几十个,只回来一个人,都会给国内带来一些改变。
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像闻兰前夫这样的人,他所谓的出国,是对国家带着深刻的怨气和恨意。
这样的人,哪怕是抛开闻兰这层关系,钱晴也不愿意让他进入晴月。
“那咱们就商量下看怎么做……”
钱晴也觉得棘手,有的人就像许三儿,你吓一吓他,他就怂了个彻底。有的人就像万真真,你避开她,她就拿你没办法。但像闻兰前夫这种人,你好像没办法去处理他。他就跟个狗皮膏药一样,追着你走。
闻兰提起她被前夫祸害的那些工作,心里就是一阵无奈。
“我给一家卖自行车的店做账,他就每天去试车,换着车骑,也不吵也不闹,就是不走。人老板也不敢撵,一碰他就往地上倒,说自己被打了,要验伤要找公安……到最后,只能我辞了这份工作。”
“我给人家餐馆做账,他就去吃东西,自己捻个苍蝇放菜里,说人家餐馆不干净,非要赔钱。”
“还有我给一个卖服装的公司做账,他就弄个三轮车挡着人家进出门的道。”
……
钱晴简直叹为观止,她生平所见的极品有很多,但是这样纯纯膈应人的极品她还真没见过。
不过,钱晴没多久就想到了一个主意。
“你说,申请出国的签证不能有案底吧。”
钱晴对这方面也不太了解,但是报纸上看到过京市顶尖学府的学子出国有多么艰难,也能知道这个所谓叫签证的东西,很难拿。
闻兰点点头,她被前夫逼着了解了不少这方面的信息:“是要查的,要出在国内没有犯罪过的公证,不然出不去。”
钱晴两手一和:“那不就得了!”
人嘛,最怕的就是有软肋。闻兰前夫闹闻兰那么多次,但是每次都是弄些无伤大雅的小事情膈应人,显然也是知道犯事有案底,他这辈子就别想出国了。
钱晴拉着闻兰:“走走走,咱们去找老丁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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