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渐点点头,确实没关系,自个儿跑去喝酒,后果也得自己承担,只是没想通周寻为什么这么喜欢陆珩姜,这都一年多了还回来。
“等会,他来参加考核不会是为了你吧?”
陆珩姜:“我怎么知道。”
沈渐托着下巴想了一会,到底也没想出个所以然,听陆珩姜又说:“那你为什么跟我说这么多?我终于是你的自己人了吗?我的一片赤诚终于感动您老了吗?”
陆珩姜:“我喜欢的人从来都只有宁星意,唯一,不可替代。”
沈渐有点紧张了,这个祖宗之前还让他解一个到现在都没整明白的题才透露,现在怎么说的这么明确了?真把他当自己人掏心窝子了啊?
陆珩姜:“舒服多了。”
沈渐眨了眨眼,看着他一脸淡然并没什么变化的表情,勇敢猜测自己刚刚是他妈当了个树洞吗?
有这么帅的树洞?
“祖宗,你不怕我说出去?你人设变了啊,以前你什么都不会透露的,现在怎么像个海豹?硬秀?”
陆珩姜:“你不敢。”
?
沈渐咬牙切齿,恨不得把那张波澜不兴的脸撕烂了,“你他妈有本事威胁我,你有本事跟宁星意表白啊,直接干他。”
陆珩姜顿了顿,他不敢,他怕表白了之后朋友都没得做,起码现在他还能借着安抚碰碰他,抱抱他。
“还不滚?他回来了。”陆珩姜提醒。
沈渐一脸茫然,紧接着听见了敲门声:“陆神我们进来了啊。”
凌初的声音。
宁星意单手插兜站在后面,沈渐听完了一个巨大的八卦,一脸复杂的回去消化了,走之前朝陆珩姜做了个拉链的手势。
凌初跟冯黎两人刚洗完澡就熄灯了,宁星意躺在床上,听见对面那两人叭叭的声音,耳朵里又疼又痒,这才想起今天该安抚了。
离得这么近,有点动作对面就一清二楚,怎么办?
“陆珩姜,去厕所吗?”
陆珩姜:“不用,织一个精神图景就行了,他们看不见,过来。”
宁星意不太相信这团雾能有用,弯着腰小心挪到他床上,狭小的单人床顿时拥挤起来,连条长腿都放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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