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咽了咽口水,甚至自己都有些不确定,到底是美食诱人还是男色惑人。
“我开动了。”
艰难移开眼,她双手合十轻击一下,先挑了个春卷。
一口咬下去,酥脆的外皮包裹着里面鲜嫩的蔬菜,焦脆搭着饱满的汁水,完全不会干硬,香酥可口。
接下来的白灼鱿鱼也是,鱿鱼肉弹牙爽口,配上海盐味的蘸酱,完全就是突显海边风情的绝妙料理。
最后的鱼生拌饭更不说了,她直接含泪吃了两碗。
喝下暖胃的味增汤,鹿伏兎砂糖心满意足地窝在沙发上,看着甚尔双眼发光。
“想问什么?”
男人长臂一伸,懒洋洋地揽着她问。
“为什么能做得那么好吃啊?”
少女顺势靠在他饱满结实的胸膛上,果然,枕感超好。
“做任务的时候学了下。”
甚尔低沉的嗓音在耳边慢慢萦绕,“不过,不太常弄就是了。”
鹿伏兎砂糖听了,脸上的表情变得更佩服了些。
不常做还能那么好吃,这是什么平平无奇的料理天才。
两人不再说话,房间突然安静下去。
大脑放空地瘫了会儿,鹿伏兎砂糖努力挣扎起来,试图将自己的脑袋从甚尔胸口上移开,去厨房洗碗。
虽然她不会做饭,但是洗碗她还是能派上用场的。
“去哪儿?”
甚尔察觉到她的动作,垂眼问。
“去洗碗。”
她老实回答。
“洗碗?看来你还挺有精神的。”
甚尔狭眸,眼神暗暗地看着她,“既然这样,那不如来做点其他事。”
说着,将屋内的灯光顺手调暗了下来。
比冬日的黄昏还要昏暗的室内,暧昧点燃。
浅米色的沙发上,重影交叠。
纤细白皙的手腕被蜜色的手掌拉高,轻而易举地压制,凹陷在柔软的布料上。
随即,骨节分明的指节强硬地挤入细白的指缝间,十指交缠,揉乱了沙发的平整,到处浮起皱褶。
一旁,浅木色矮桌上,散了满桌的花儿枝丫突然轻颤起来。
那一层一层、柔软轻盈的花瓣像是飘在了波浪上,不住摇晃。
使得本就开得绚丽的花朵,被无奈摇下纷繁花瓣,而那些含苞待放的花蕊,则是借势彻底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