甫一说完,她还没来得及迈步,垂在身侧的手腕便被人从后扣住,向后一拽———
没有防备的少女顷刻跌入男人滚烫的怀抱之中。
坐在甚尔微张的大腿上,鹿伏兎砂糖呼吸一紧。
男人薄削的唇此刻正若即若离地亲吻在她的后颈上,带着一股明显到不能在明显的求爱意味。
“等....等下,我们还没有洗澡!”
眼看贴在后颈的唇有向下滑的趋势,鹿伏兎砂糖赶忙挣扎了下,结结巴巴地阻止。
虽然在赌场里没待太久,但身上或多或少都沾上了一股说不出来的混杂味道。
不太好闻就对了。
“那先洗澡。”
甚尔抱着她没动,下颌靠在她颈窝处,声音因为欲壑变得低哑。
“那你先洗。”
她想了想,说道。
她还得洗头发再吹干之类的,比起甚尔来要慢得多。
“嗯,好。”
甚尔答应得利落,手臂揽过她的腰和膝下,轻松就抱着她站了起来。
??
鹿伏兎砂糖茫然地看着他,这人洗澡还抱着她干嘛?
大概是看出了她的疑惑,甚尔迈开长腿道:“我喝醉了。”
少女眨了眨眼。
——然后呢?
“喝醉的人是没办法独立洗澡的。”
男人面不改色地睁眼说瞎话,毫不心虚。
“......”
鹿伏兎砂糖无言地盯了他半晌,才慢吞吞地开口,“可是你不像喝醉了的样子。”
抱她跟抱个小鸡崽似的,难道还没能有个洗澡的体力?
糊弄谁呢!
“醉了。”
甚尔慵懒地说了句,三两下就抱着她来到浴室。
浴室不大,除了放着一次性洗漱用具的大理石洗手台外,还有一个规格较大的浴缸。
像这类开在花街附近的旅馆,能轻松容下两人的超大浴缸可以说是标配。
将她顺势放在浴台上,甚尔毫不犹豫就将身上碍事的宽松和服月兑下,只留着下身的乌色下袴。
鹿伏兎砂糖坐在浴台上,扫了眼被关上的浴室门,也懒得矫情了,猫眼看向月兑下外衣的甚尔,一眨不眨。
几个动作间,本来就完美流畅的肌肉线条被绷得更加性感漂亮了。
“不月兑衣服?”
甚尔眼眸撷住她。
鹿伏兎砂糖闻言心脏“砰砰”跳了两下,这才伸手拉开羽绒服上的拉链。
浴室很静。
除了拉链摩擦下滑的声音,就只剩下不知是谁乱了节奏的呼吸。
厚实的羽绒服下,她只穿了件宽松的V领毛衣和百褶裙,露出大片肌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