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真正想的和她的回答恰恰相反。虽然她也不想别人看见,但并没有被甚尔看见那么反感。
可是她知道肯定不能这么说,如果这么说的话,那不就意味着甚尔被她单独排挤在外吗?
这种错误选项她肯定不能选,选了就是BE的节奏。
不知道自己在错误道路上歪得厉害的少女双肩微塌,露出一张白生生的小脸看着眉眼淡漠的男人:“那....还去竞马场吗?”
“没开门。”
甚尔的声音依旧不咸不淡的,但鹿伏兎砂糖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但到底是哪里不对,她也说不上来。
只是直觉而已。
瞅着男人似乎要离开的架势,心中莫名的不安让她出声挽留:“等下,你....是回躯具留队那边吗?”
甚尔顿住脚,侧眸看向她,面无表情地“嗯”了一声。
“外面下雪了。”
好一会儿,鹿伏兎砂糖才干巴巴地道,“还有点大。”
“所以?”
甚尔依旧冷漠,“大小姐难不成是要留我在这里住?”
问完,床上的少女没了声音。
禅院甚尔扯了扯嘴角,眼底却阴郁得吓人。
站了会儿,他迈开腿,准备离开禅院随便去哪儿赌一晚。
只有坐在赌桌上,全部注意力都被放到手中的牌上,才能让他少点心烦。
走到障子旁,男人修长的手指按压上,一推——
床上就传来少女闷闷的声音。
“是因为我说谎所以你生气了吗......?”
她说道,嗓音里的茫然和伤心一览无余。
禅院甚尔放在障子上的手指落下,看了眼床上藏进被子里的人,跨步出去。
鹿伏兎砂糖正躲在被子里,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听到男人离开的脚步声后,终于绷不住了,呜的一声就蒙着头落泪起来。
“我又不是故意的...”
少女声音带着说不出的委屈,“可是如果我照着自己的想法说,你肯定会更生气的。”
“我只是不想让你生气而已....”
鹿伏兎砂糖越说越伤心,一句话说得颠三倒四,“明明被看到的是我,你都看到好多次了...”
“都说了不好看让你别看了,呜呜,为什么非要看啊!”
“说话语气还那么差,做牛郎的不应该很会讨人喜欢吗?!你这样迟早没有一个富婆喜欢!”
鹿伏兎砂糖开始肆无忌惮地发泄,“等到那个时候,我就....”
白嫖!!
“你就如何?”
陡然响起的磁性的嗓音打断了她即将脱口而出的暴言,鹿伏兎砂糖被吓得一抖,在毫无防备之际,她藏身的被子就被原本应该离开的男人一把掀开。
被迫泪眼汪汪地对视上甚尔那双暗绿的眼眸,鹿伏兎砂糖脑袋瞬间爆炸。
第一个想法是,这人怎么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