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祥又拿出韩宗录的礼物,送韩莞、韩苒的两把牛角梳子和两块纱巾,送两只虎的牛骨挂饰,东西都很漂亮精致。韩宗瑞送了大老太太一把牛角梳子,封景给孙氏送了一块纱巾。
谢祥下个月初一启程,说好九月底去三羊村拉药。
谢祥出了黄家,上了胡同口的那辆豪华大马车。
谢老国公见这次又没把银票送出去,鼓着眼睛甩了谢祥脑袋几巴掌。
骂道,“没用的蠢东西,一定是你话说得不好听,我那两个重孙孙才不收。”
谢祥表示冤枉,“我说的好听,但两位小少爷说花别人的钱,显得他们没志气……”
谢老国公又打了一巴掌,吼道,“我们不是别人,是长辈!”
他还要再打,就听到两只虎的大嗓门传来。他打开车帘,看到两只虎跑出来,后面跟着那个一直教他们练武的男下人。
三个人在雨中争执着。
春大叔拉住他们劝道,“哥儿,下雨天,路不好走,要跑步在家跑。”
大虎粗着嗓门说道,“战场更残酷,我爹爹和……英勇杀敌,以少敌多,是真正的大英雄。老子英雄儿好汉,青出于蓝胜于蓝,这点小雨不能阻挡我们急行军,不能!”
他再激动也没敢把“舅舅”说出口。
二虎又动情地说道,“大漠,狼烟,刀光,剑影,危机重重……是问,我们不把体魄锻炼好,怎么能像爹爹一样,英勇杀敌,为国立功!”
原来,两只虎看了舅舅的信,再听谢祥说了爹爹的勇猛无畏后,胸中益满豪情无处释放,就想通过雨中“行军”释放出来。
春大叔无法,又商量道,“那这样行不行,咱们先进屋穿戴好蓑衣斗笠,不能淋着雨。”
大虎吼道,“若敌军搞偷袭,哪有时间穿那玩意儿。”
正闹着,一个年轻妇人风一般冲了出来,拉住两只虎喝道,“傻了吧,这么大的雨,生病咋办。回家!”
两只虎试图挣脱掉韩莞的手。
二虎说道,“娘亲放开,不要阻挡我们强健体魄,保家卫国。”
大虎的眼睛都鼓圆了,吼道,“娘啊,一个妇人,不该管的莫要管,爷们的天地你不懂。”
韩莞气得一人打了几下屁股,骂道,“还敢嫌弃老娘是妇人,老娘什么不懂。走,回家。再闹,看我不用鸡毛弹子抽你们……”
两只虎跳着脚闹,踩得地上的积水四溅,就是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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