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安室透和黑泽阵是一个组织的成员,那个组织的行事作风自然就鞥能够从黑泽阵的工作安排中窥见几分,再加上安室透好像还有着什么别的身份,在兼顾那个组织的任务时还要做些其他的事情……
除了这些本职工作以外,他还要到处打工挣生活费……
这未免也太苦了吧……
简直比黑泽阵还要累啊……
“话说回来,你一天能睡多少时间,有4个小时吗?”
她看着安室透浓重的黑眼圈忧虑地叹气,看起来非常担心他的身体。
“……不是我的身体出了问题啦……”
听到朝仓可可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安室透一开始还有些哭笑不得,只是他很快又因为朝仓可可的关切而软了心,表情变得肉眼可见地温和起来。
“我只是来探病而已。”
他这么说着,低下头看着朝仓可可,表情很快回到了见亲友的那一档。
“而且我也有好好注意自己的身体,不会本末倒置的。”
他这么说着,看着朝仓可可“我不信”的表情又忍不住叹了口气,“我可不是什么弱不经风的小少爷。”
“那就好。”朝仓可可见安室透似乎很清楚自己的身体情况就住了口,没有再劝下去。
身体是自己的,她也顶多只能劝到这个地步。
安室透有自己的想法,她再多说什么也无济于事。
“可可来这里是有什么事情吗?”
安室透比朝仓可可更早一些到停车场,看着她从车上下来,表情也不像是有什么痛苦的样子。
因为自己借口是来探病,所以他也第一时间脑补了相同的原因。
“妃阿姨犯了急性病,小兰他们急得不得了,我就正好开车送他们过来……”
安室透作为毛利小五郎的首席大弟子,自然知道妃英理是谁,他闻言恍然大悟,露出关切的神色,“妃律师现在怎么样了?”
“不清楚,兰她们已经先上去了,我这边停好车再过去看看情况。”
她作为一个外人自然不合适在第一时间和毛利兰他们一样挤在妃英理那边,也是为了给他们空出点时间说说话,她才好再上去问情况。
她对自己的定位很明确,只是一个工具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