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疑人究竟是会根据自己原先的计划继续行动,还是中途停止将注意力放在朝仓可可的身上……
“没事,看你的表情,大约已经心中有数了?”朝仓可可才不担心,有人想要对她动手?
先问过她身后的朝仓雾人答不答应。
君不见她那位咒灵爹地已经带着满脸鲨意只待安室透说出一个名字就杀出去了。
别看他只是一只咒灵,对付普通人绰绰有余。
更何况……他也不单纯只是一只咒灵。
朝仓可可因为经历过多所以十分淡定,即使知道自己有可能被人中途当成目标也是如此,因为从小到大她这种经历简直不要太多。
别说朝仓可可自己,就连她身边跟着一起长大的岸谷新罗他们也同样习以为常。
所以安室透这种表现着实没必要。
她从不害怕有人对自己动手。
“这几天注意安全。”安室透一开始不知道为什么朝仓可可表现得如此淡定,后知后觉对方的淡定并非因为心胸开阔大气而是因为经历足够多所以才养出这种淡定的底气心里一时之间五味陈杂。
一想到朝仓可可的淡定是因为经历太多,他心里就酸酸胀胀的,总是有一口气不吐不快。
“有没有值得怀疑的名字?”朝仓可可倒是不知道这位童年好友内心正涌动着复杂的情感,如果她知道说不定还会嘲笑几声对方的感情细腻,甚至戏称对方一声“安室妈妈”。
她又不是什么娇生惯养的大家小姐,从小就被朝仓雾人带着生长在一片混乱的横滨,哪怕内心还有些温柔也全都留给了自己人,她爹,还没搞死她爹时的森鸥外等人,零散的那点子同情心丢在了那些尚未染上色彩的孤儿身上,再剩下的就是爱撒娇又可怜兮兮的太宰治。
“有一个。”安室透看着朝仓可可淡定的眼神,莫名能够猜测到她脑子里正在转动谢十分危险的想法。
“ok,那我就去试探下。”朝仓可可才不是坐以待毙的人,先下手为强这种真理在她这边已经多次得到应证,所以她哪怕是钓鱼执法都要先把对方摁死下去。
“很危险哦。”安室透看着朝仓可可的表情就知道自己劝不动她,只能干巴巴地用调笑的语气带出一点儿颤,被对方轻笑着回应了。
“危险?”朝仓可可歪了歪头,看着安室透,眉眼中有着明显的笑意。
“如果这都能够叫做危险的话,那我之前大约是生活在地狱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