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都已经到了这个时候了,我一直有以来的疑惑还是想要向森医生确认下。”他这么说着,手握住了挂在腰侧的剑柄。
“朝仓医生的死,到底是怎么回事?”
听到福泽谕吉的问题,森鸥外的脸上露出相当意外的表情来,他显然没想到福泽谕吉竟然会问他这个问题。
“福泽阁下,在生命的最后时刻竟然打算问这种和自己毫不相关的问题吗?”在确认福泽谕吉面上的认真之后,森鸥外很快笑了起来,能明显就能让人感受到他的愉悦。
“不必在意我的想法,森医生只要告诉我结果就好了。”福泽谕吉和森鸥外两人师兄弟兼对头做了那么多年,怎么不知道对方此刻的表现是因为什么。
很显然,他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握着剑柄的手紧了紧,福泽谕吉很清楚了,森鸥外在朝仓雾人身亡的这件事情上做了不少手脚。
“为什么?”
纵使早就知道森鸥外这个人不做好事,但在这一刻,福泽谕吉心里还是涌上了怒气,他一字一句地将脑中的疑问吐出,质问面前这个看起来没有丝毫愧疚的男人。
“这个问题的答案,我也想知道。”
福泽谕吉和森鸥外本以为这栋旧别墅除了他们两人之外应该无人知晓,但就在他的问题砸出去的那一刻,另外一个陌生的女声也同时响起。
在两人的头顶上方。
听到这个突然插入的女声,福泽谕吉只是疑惑,森鸥外的表情倒是彻底变了。
他颇有些慌乱地抬起头,看到了坐在楼梯围栏上的朝仓可可。
此时的朝仓可可脚踩着一双软底的帆布鞋,穿着非常日常普通的t恤以及一条淡色的牛仔裤,一头长发编成了麻花甩在脑后。
明明是一副普通到极点的模样,森鸥外看着她却瞳孔放大呼吸急促。
一副刚出茅庐毛头小子见到心仪女神的痴汉模样。
对森鸥外明显表现异常的模样视若无睹,朝仓可可那双浅棕色的眸子在透光的玻璃窗映照下带了些鎏金的彩晕,看起来莫名的就有些凌然不可侵犯的感觉。
森鸥外是个自控力极强的人,哪怕他此刻的身体状态很差而且还见到了朝思暮想多年的朝仓可可,然而他也仅仅只是瞳孔放大了几秒,然后又变回了原来那种深沉的模样。
“原来如此……雾人前辈早就安排好下手了吗?”
他这么说着若有所思地抚上自己的心口。
生性谨慎的森鸥外对自己的身体状况向来在意,根本不可能随随便便地将自己的身体交给别人处理,考虑到朝仓可可能够在这么偏僻的地点找到自己,除了当年他在朝仓雾人手底下治疗时被对方安上了什么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定位仪之外几乎没有其他的可能。
朝仓可可以前和他关系还可以时偶尔会询问他的所在地,想来一是在试探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身体里有朝仓雾人安放的定位系统,二是在校审定位系统的准确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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