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不死的,你要教训徒弟私下有的是时间,现在能不能起开让我给白先生把个脉。”乌溪抱臂站在一旁,暗中捏了捏酸麻的手臂,看着那对师徒执手互诉衷肠,多少有些无语。
“这次我欠你个人情儿。”叶白衣起身把位置让给乌溪。
“长明山今年份的冰雾莲我都要了。”乌溪也没跟他客气,边坐在床边替白衣把脉,边跟叶白衣提要求。
“以后都归你。”叶白衣倒是爽快的很,反正他也没打算再回长明山,再珍惜的药材都没有小白重要啊。
周子舒与温客行两两相望,眼中皆有无奈笑意。
“这次又麻烦你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了。”白衣收回手腕,看着乌溪多少有点不好意思,本来千里迢迢请他过来。只是为了治疗子舒身上的伤,却没想到自己却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他所救,都不知道这是阴差阳错还是恰逢其时。
“说谢就见外了,与其谢我,先生还不如说说这段时间您去哪儿了?”乌溪为他把脉的时候,便看到了他手腕突然多出的那一圈红痕,心中隐有猜测,却不敢断定,只挑眉问向白衣。
“对呀师叔,乌溪不说我都忘了,您生魂离体究竟是怎么回事啊?”周子舒都被白衣转醒的喜悦冲昏了头,差点都忘了这回事儿,凑到他身边担忧的问。
白衣看了在场仅有他们四人,只犹豫一瞬,就直接说道:“地府。”
叶白衣浑身一震,温客行与周子舒心神俱惊,只有乌溪心思一转便已了然于胸,见白衣还要说什么,立刻出言打断。
“先生慎言,阴司之事,不可外泄。”这点忌讳,白衣不懂,他还能不知道吗?
白衣张了张嘴,对着叶白衣有些不死心的说:“师尊,爹爹他还……”在地府等你……
后半句卡在唇边,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消了音,只能看清颤动的口形。
识海中盘亘的神识似警告般抻动一下,又归于沉寂。白衣有些不甘心的还想再说些什么,却又被那无形的威压压的喘不上气来。
叶白衣听到了,叶白衣也看懂了他的口型,一瞬间竟然愣在了原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