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怀阳,你个卑鄙小人,竟然背后偷袭!”峨眉掌门一回头就见莫怀阳阴险下作的杀招,没忍住破口大骂。
“莫掌门手下留情!”武当掌教也惊了扯下了几缕长髯,失声惊呼,就连少林方丈佛号也不说了,禅杖直指台上的莫怀阳,厉声呵道:“莫怀阳,你舔为一派掌门,还讲不讲江湖道义了?”
但莫怀阳却不为所动。
“老夫可不像几位道长法师心怀慈悲,与这等魔头讲什么道义?”
“莫怀阳!放了我师叔!”周子舒与温客行异口同声的厉声吼道,韩英长剑已经出鞘,青筋暴突,情绪已经紧绷到了极点,但白衣还在莫怀阳剑下,他也不敢轻举妄动。
“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兔崽子!等老夫杀了这个魔头,再找你这个恶鬼头子算账!”莫怀阳不屑冷哼,不顾台上台下此起彼伏的大吼与呵骂,竟然运起一掌朝着白衣天灵盖儿拍去。
白衣失神看着胸前的长剑,强忍着的理智瞬间崩盘,竟不管不顾自己已然重伤,硬生生转过身伸出一掌,运起磅礴灵力,与之对冲。
灵力与真气的猛然对撞,瞬间便带起飞沙走石无数,逼的场边众人都是后退数步。莫怀阳心中震惊,没想到这剑灵已经强弩之末,又被他重伤,竟然还能爆发出这样的威势,整个人都被那狂暴的灵力冲的长剑脱手,倒飞出去,砸在地上,猛然咳出一口血来。
白衣踉跄着站起身,血色的双眸无神空洞,听不到场上场下嘈杂的声音,只有心魔在识海中疯狂叫嚣着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们!而脆弱的理智还在跟心魔撕扯着他的意识,身上的剧痛与脑内的翻江倒海已将他折磨的神志不清,所幸放任心魔肆虐叫嚣,蚕食理智,踩着这洒了一地的赵敬的血肉,一步步走向被他冲得倒地不起的莫怀阳。
“就凭你也想杀我!”嘶哑的嗓音已不复清亮,白衣眼前拢了一层血雾,竟直接徒手掰断了透胸而过的长剑,攥着那节截断剑,逼近莫怀阳。
莫怀阳又呕出一口血,连滚带爬的站起身,又冲了上去,那阴狠癫狂的架势,比被心魔控制的白衣更加骇人可怖,但他还没有近白衣的身,就被一股肆虐的灵气团团裹住,寒凉的灵气刚一贴上他的皮肉,便如附骨之蛆般钻进他的血脉,在他的经脉中无情肆虐,硬生生搅碎了他的丹田,废了他的根基,刹那间的剧痛,让他忍不住惨嚎出声,由强到弱声嘶力竭的哀嚎,听着在场所有人都冷汗连连,脊背发凉。
白衣就算废了他的筋脉,但恨意始终难消,嚣张的心魔蚕食着他的神智,攥着断剑的手青筋暴起,裹挟着澎湃的灵力直接掷了出去,狠狠刺穿了莫怀阳的肩甲,余威又拖带着他砸到台下,生生被钉在地上,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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