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呀,今日酒楼里那个奇怪的小白脸儿说你作的一手好死,是指你身上的旧伤吗?”
周子舒深吸一口气,虽知早晚会有这么一天,但还是很踌躇的说:“这就是你的问题啊。”
“当然不是啊,我要问的是你身上这伤是从何而来,酒令大于军令,你可别输不起呀。”温客行盯着周子舒面上的神情,一丝一毫也不放过。
周子舒轻笑一声,反正都到这一步了,无所谓地说:“我要是说因果循环,报应不爽,你信不信啊?”
温客行神情可严肃了:“我不信,我只信替□□道,天不报我来报!”
忽悠不下去了,所幸周子舒也就直说了:“我活了这么久,已经做了太多的孽,此后多半是要下地狱的,所以呢,趁活着的时候多给自己输点罪,这声就是为了赎罪而负的。”
他难得的直接破罐子破摔,唏嘘道:“反正死后都是要下油锅,炸他80年,总比炸100年好吧,”
“就算是下油锅,不也有我陪着你吗?咱俩捻成一根油条,那也是香喷喷美滋滋的。”温客行接上他的话茬又把话题拉回了正轨,继续追问着:“你可别跑题儿。”
“我自己干的。”
“啊?为何?”
“这就是另外一个问题了,想要知道,得先赢我。”
猜拳行酒,游戏继续,你来我往又是几个回合,这一次却是周子舒略胜一筹。
“哈哈哈,你可别输不起呀。”终于扳回一局,周子舒对她也是不客气,将藏在心中很久的疑问尽数道出。
“老温,你是不是姓容?”此言一出,气氛就有点僵硬了。
温客行好像没有反应过来,周子舒问了啥,疑惑的“啊”了一声。
周子舒却很笃定地假设道:“你是容炫之子,因恨五湖盟和整个江湖,害死了你父亲,所以才复制了多份琉璃甲,让这些人因贪欲自食其果……”
温客行像是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难得的冷下脸色:“这就是你的问题?”
他自嘲的轻笑,“合着你陪我玩游戏喝酒,就是为了问这个问题?你直接问,难道我不会答你吗?”
他不自觉的攥紧了酒杯,咬牙切齿的说道:“老子不姓容!我只恨今生没见到那个姓容的,不然我见他一次宰他一次。”
说完他泄了气,长叹一声,真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归啊。
“大晚上不谈情,不喝酒,惹气来了!”愤愤起身推门甩袖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