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孩子,不要急于信任任何人。”周子舒劝了一句。
“师父,我早相信你就好了,琉璃甲就在我身上,我爹当时情急,只好割开我的肚子,把这玉甲藏了进来,伤口愈合了,它就一直藏在我身上,我现在就剖给你……”
难怪,难怪当时张成岭捂着伤口,小心谨慎地不让任何人查看,原来如此。周子舒连忙阻止说,他要这个玩意儿什么用。
“你爹爹如此谨慎,他定是猜到了,就算你平安送到赵敬手上,也免不了重重搜检,想来他早就对那几个结义兄弟失去了信任。”温客行也很是感慨地说。
“是,外面不知道他们已经反目多年了。”
反目多年?
白衣追问道:“你可知他们应该什么反目?”
“我知道,我爹给了我一封信!”
信?
“那信呢?”温客行问了句。
“我藏在那个破庙佛像脚下了。”
“还以为你是个傻小子,没想到还挺有心机的嘛,当时那情景,你还能把东西藏了。”周子舒不禁高看这小子一眼
“我爹说这封信除了收信者之外,不能落在任何人手中,当时情况紧急就把它藏了起来,想着给收信人传的口讯。”
“收信人是谁?你可记得信中内容?”温客行追问道。
“收信者是长明山剑仙前辈。”张成岭一句话激起白衣心中涟漪
“长明山剑仙!那信中内容呢?”白衣往前欠了欠身子,急于听了那信中到底说了什么?是否与当年之事有关?
“那信中大意是说,高,赵,陆,张,沈五湖盟五子,他们原本与容炫是好朋友,容伯伯之所以坠入魔道,乃是他们五兄弟之过,有一次他们因为争执六合心法,六人论剑,容伯伯比武虽胜,却中了剧毒!然后就发疯了,原因是有人在兵刃上喂了毒。容伯伯走火入魔,他们五兄弟原本责无旁贷,在容伯伯被天下围攻之时,大家都没有站出来,我爹爹原本是想赶着去青崖山,和容伯伯同生共死的,但却被太师父打断了腿,关在家中,直到为时晚矣,才抱憾终身。”
“喂毒…是谁干的!?张玉森被关在家里,那其他人呢?!”白衣有些失态地问。
“老白?”周子舒思及白衣与容炫的关系,见他如此失态,不由关切地叫了一声。
“谁喂的毒!?”而白衣却充耳不闻,急于知道当年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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