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还有很多没弄明白的——邓布利多为什么会受到诅咒?为什么现在他的手还是黑的?——但是这头放心了,那头就越发明显地提了起来,塞拉现在有更迫切的关心对象。
“那就好……”她走上前快速地拥抱了一下老人又松开:“抱歉,阿不思,但是我想先去找西弗勒斯。”
“当然,当然。”邓布利多露出理解的表情,“他这两天可是累坏了,现在应该正在休息呢。”
塞拉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朝他草草点了点头,就立即消失在原地。
校长室内又重回寂静,老人看着她着急离开的样子,挑了挑眉,露出一个极浅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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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干什么?”西弗勒斯从沉睡中醒来,发现有一只手遮在自己的眼睛上。他很快就意识到了那是谁,于是又放松了瞬间绷紧的身体,只是问了一句话。
“嘘。”塞拉飞快地捂住他的嘴,“我在研究你到底是哪一块让我这么喜欢,请你不要说话,你的声音太影响判断了。”
再严肃的人的睡颜都是可爱的,更不用说是在爱他的人看来。塞拉一看见侧躺在床上的西弗勒斯,就把什么烦恼都忘掉了。
她的手突然挪开,西弗勒斯的视线直直落在了她的胸前——这使他瞬间就精神了,他条件反射地迅速转移目光看向她的眼睛,并且努力无视余光看到的风景。
塞拉竟然换了睡衣直接钻进了他的被子里——为什么她的睡衣的领口也这么低?她完全不会觉得冷吗?
西弗勒斯发现即使他刻意不去看也没有用,那富有冲击力的画面像是印在了他的脑子里。暖黄的烛光让她的肌肤看起来像是刚烤出来的吐司,蓬起美好的弧度,柔软、健康而有弹性……
而就在他被刺激得大脑空白时,塞拉枕在他的枕头上和他对视。没一会,她的眼眶红了,眨着眼睛往被子里缩了缩脑袋。
——西弗勒斯没有防备,被她读取了记忆。
塞拉看到了当时惊险的情况——他流了好多血,几乎也要支撑不住了,可还是护着她不让她受到一点伤害……如果不是福克斯及时赶到,她都不敢想会发生什么……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她把虫尾巴的指骨做成手环戴在手上——她对这件事过于紧张了,所以才试图在路上顺便探知对方的方位,即便她还没想好找到他后应该做什么。
她想问西弗勒斯为什么不自己走,却本能感觉这么问他大概会更生气。
她实在不应该把自己弄晕过去的,太不负责任了。
塞拉的手伸进被子,去捉他的手,和他十指相扣。“对不起……”她贴上他的身子,把头埋在他的胸膛,闷闷地说。
要命了。他和她就隔了两层薄薄的晨衣。西弗勒斯忍无可忍,一下子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