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如此交叠着,心跳都是一致的。
...
后来穿衣服的时候,方清源又把云潆脚踝拎起来瞧瞧,小姑娘抱着衣服娇兮兮看他,方所福至心灵,把她小嘴巴一捏,不叫她说羞人的话。
“呜呜!”
他只好把手放开。
下一秒听见她真是什么都敢说:“你以前怎么忍的啊?”
方所低头亲了一口:“我也不是对谁都这样。”
拍拍脑袋:“起来了,雨停了。”
雨,早就停了。
太阳躲在云朵里,笑他们羞羞脸。
但小姑娘不觉得羞羞脸,把自己裹得厚厚的,跟着方所下楼。
下楼的时候腿在发抖,又扬起脑袋娇嗔地看了男人一眼。
方清源紧了紧她的小爪子,自己也淡淡笑起来。
也是巧了,这个点,没碰上他同事,倒是楼下小狗朝她汪汪叫,方清源一看它就老实了,尾巴甩成螺旋桨。
去县里的路云潆已经很认识了,清晨的爱意令她宛如被灌饱水的娇花,慵懒而踏实,渐渐,困意上来,打个小哈欠,迷迷瞪瞪睡了。
摇晃的山路上,方清源小心避开泥泞的水坑,怕她被吵醒。
他们去县里吃豆花,在老屋的矮墙边,云潆让方清源给她留了张合影。
回去的路上,云潆问了声:“市里是什么样的?”
“下次我们早点走,带你去看看。”
她乖乖点头,看了看后座,方清源又买了几盆花,还有要带给彤妹的沙琪玛。
县里有家老店现做的,好多人排队。
到镇上天都黑了,车先开到学校,彤妹迎出来,说阿金晚上做包烧,喊方清源进去一块吃。
云潆抬脚就迈进去,生怕再晚被分光了。
另一手被男人攥着,他扯了一下,云潆那只脚又回到了校门外——
方清源把一袋沙琪玛递给彤妹,说:“你们吃,我带她回去。”
回哪?
彤妹笑起来,点点头,走了。
云潆抿着唇,跟吃了蜂蜜一样甜,老老实实被带回宿舍。
门咔哒上锁,预示着又是一个火热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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