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清源俯首咬住耳垂,低喃:“囡囡。”
云潆的眼眶立马湿了。
她很喜欢被这么唤着,会觉得自己是被捧在手心的小宝贝,只是她的父母没有这样叫过她。
不知道他从哪学的。
方清源不断地低喃这两个字,将她托起来,抱到身上,也不肯放下,头顶大灯太亮,他就这么抱着她去关灯,亮起床头的阅读灯,云潆不停地亲吻他的面颊,他的颈侧,他很深的锁骨,领子都要被她扯坏了,小脑袋往里面伸。
方清源将她轻轻放在床上。
人重重压下去,这是生命的重量,是云潆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重量。
她的手穿过他的头发,扎扎的,刺得手心发麻,方清源不管她作乱的爪子,摁着她亲,他习惯睡硬板床,倒是棉被很厚,云潆陷在里面,没一会儿就热了,热出一后背汗,耳朵被亲得肿胀,她难受地蹬脚,裙子太长,男人手一掀,发现她没穿裤袜,光着腿。
裙子是深色的,腿是白色的,很漂亮。
“想脱掉。”云潆撒娇。
“不好洗,下雨干不了。”
“我洗。”方清源喘得很急,哑得像是没说话一样,只有云潆才能听见。
她的伞落在门口,滴滴答答淌水,有人经过,咦了声:“咱方所还有粉红色的伞啊?够秀气的。”
……这隔音真是……
云潆咬住唇,忍着不哼哼,把他也缠住,头扬起,忍得脖子上爆出一根筋。
她这样的姿态,在灯下,叫人疯魔。
“囡囡。”方清源蓦地咬住她耳垂,听见小姑娘在他怀里呜咽发抖,眼里盛着一汪水,嘴唇红艳艳的,说方清源你这人坏!
“胡说。”他轻轻挑了下眉。
“欺负我!”小姑娘娇得不得了。
他停了停,低头亲吻她,带着细碎的笑:“是疼你。”
手轻轻圈着她。
那么瘦的姑娘,养的惊人的好,像个软团子,他放不开,叫她笑话。
“傻瓜。”
他的吻落下,身上要烧起来一般,忽然起来了,穿着单裤走到桌边,拉开抽屉。
云潆身上一轻,有种舍不得的感觉,巴巴瞧着他,他回来,动作停了一下,对上小姑娘大方的目光。
她眼里就两个字:要!看!
他凑过去亲,把裤子踢开,重新压上去,因为她的眼神,所以问了声:“看得清么?”
一百度近视的世界到底是怎样的他不太懂。
“看不清。”云潆哼哼唧唧的,特喵的忘记带隐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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