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清源撑在她身侧的小臂暴起青筋,脸上咬肌鼓了鼓。
没有人能忍得住这样的请求,他觉得自己跟着疯了。
他低下头,把自己舌尖喂进去,狠狠刮着女孩甜腻的上颚,感觉她在他怀里发抖,无助地抱紧。
他其实能感觉到她的不安,但好像这样抱着她,她就安定许多,脸上的难过褪去,被吻得脸红红,似有似无露出自己的弱点,等着他。
方清源凑上去,咬住那扇耳朵。
云潆低低嗯了声,脚趾豆不自觉蜷在一起,蹭了蹭几十年前人人结婚要准备的那种大花床单。那朵大花变得皱巴巴,等小姑娘把脚松开,又舒展回去,安静地陪伴着这样相爱的一对男女。
云潆回应地亲亲他耳朵,低喃:“再坏一点。”
方清源的身体倏地绷紧,呼吸加重,弄湿她的耳朵,吻顺着往下去,亲了又亲,灼热的手掌把她的腰一掐,毛绒睡衣太占地方,他撩起来,把人往上拎了拎,自己却向下,在豆腐似的肚子上印下一吻。
云潆不知道是难受还是好受,脸狠狠蹭了蹭枕头。
方清源已经把衣服推到肩膀,沉沉看着她,又是那样的眼神,像头狼,知道自己要什么。
云潆微微抬起上身,他把她抱在腿上,她像小动物似的在自己颈上一通互咬,他惩罚地咬了一下湿漉漉的耳朵,她嘤叮着,改为吮吻,吸棒棒糖那样,方清源微微蹙起眉,感觉到一阵微微的疼痛。
他摁着小崽后颈把她带上来,准准吻住,嗓子哑的像是上了三天三夜课,问:“做什么?”
“种草莓。”云潆如实说。
笑得小狐狸一样。
手抚了抚,又去亲他喉咙上的小球,方清源撩着衣摆一掀,脱掉了那把人穿胖一圈的睡衣——
少女的身体舒展在他眼前。
是那样的白,即使在黑夜里也能看的很清楚,她如雨打过的娇花,令人不知如何怜爱才好。方清源眼底逼出一丝红线,亲上去。
云潆仰头,手臂柔软地抱着他的头。
这样将他一拢,她身上的桃子味更是从各个方向袭来,仿佛他抱着的就是一颗水蜜桃。
方清源徒然觉得渴,狠狠汲取芳泽。
抱着她躺下时,一手挥掉了碍事的小象。
云潆笑起来,笑他如此孩子气。
他一贴近,她就感觉到了他身上的热度,两人毫无阻隔地拥抱,被子里很暖和,他低头找寻的时候她把脸藏在枕头里,只露出一双红红的耳朵。
那一刻,她忍不住皱起眉,明明难受却朝他笑,伸手要抱,方清源抱着她,觉得得到了全世界。
耳边全是两人窸窸窣窣的动静,彼此的喘息都很急,很沉,勾出心底最深的爱意。
空气中隐约有一丝血的味道,方清源不断哄慰地亲着云潆的耳朵,怕她难受,怕她哭,她却难得坚强,贴着他交代:“我不疼,真的。”
有人穷尽了温柔,有人在黑暗中藏起眼角沁出的眼泪。
云潆感觉他的睫毛是湿的,随即用自己小小的身体抱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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