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只能从自己的优越感上取得快乐。
这种状况一直维持到高中遇到许渡禾才得以停止。
何文屿隐藏自己所有的坏习惯,期待这个新友谊的到来。
果然,新同学以为我乖巧可爱懂事,对我很好。
我也是他唯一的朋友。
错在我把友情变了质。
何文屿没有回复,把手机关掉了。
现在要解决一件事。
去树星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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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何文屿初一的时候就是同桌,当时他……身子不怎么好,而且,就是家庭比较好,好像爸妈是学校的股东之一,每年给学校捐不少钱。
当时是初三开学第一天的体育课,我在班里看书就没去上课,听说高轩几个人找他去篮球场打篮球,结果高轩把篮球砸在了屿哥身上,还挺严重的,听人说流了不少血,就被送医院了。
之后就是那几个同学都被处分了,那一年就……所有人都没跟他玩了。
我后来听说高轩的处分要记档案里,南幽市中校的规定就是被记过之后没有奖学金,他当时初三考的不错,但是应该是这个原因,就没上学了,后来也就没消息了。”
朗洛绝望道:“对不起许哥……我当时也是孤立他的一份子,我不是故意隐瞒的。”
他当时还小,不懂得孤立一个人意味着什么,只知道他如果继续跟何文屿玩在一起,所有人都会用异样的眼光看着自己,顺便还会提醒自己跟他玩要小心自己上不了学。
他记得这件事没多久,何文屿就退学了。
他悄悄问了班主任,班主任说他在家找了补习老师。
中考也偷偷打听了何文屿的学校,听说他是在最好的高校才放心。
朗洛说完才发现对面没了声音。
他的脸上挂上恐慌,自己的工作生涯不会就截止到今天了吧?
“许哥你在听吗?”
对面的嗓音沙哑,“我知道了。”
说完挂了电话。
朗洛懵,什,什么意思?
许渡禾高中的时候听过一些只言片语,也都是何文屿主动说的。
说的时候小心翼翼的,像只犯了错的小猫咪。
那天为什么还要给那人钱呢?
他查了高轩这几年的生活,母亲因为病情去世,他退了学之后整天浑浑噩噩,高中三年没上学干尽偷鸡摸狗的事情。
大概过了几年之后熬不住了,才找上当时已经离开南幽市的何文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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