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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在炮友面前被野男人内she灌jing//惩(2 / 2)

迟承铉没有想到会被突然动粗,站立不稳,很快就摔跌在地,现出了几分狼藉,“妈的,你小子干什么?有病吗?!”

冉逸也没想到傅云尉的突然动手,依旧跪立在原地一副惊呆了样子。

“老子就是有病怎么了?有种起来打我啊!操!”傅云尉迎上了迟承铉的目光,不仅没有退让,还提步又靠近过去,一副要继续揍他的样子。

迟承铉一惊,他一个爱玩乐的富二代,哪里有什么拳脚功夫,更何况才上了冉逸,身体还虚着呢,“你他妈的别过来,不然、不然……”说着,他还撑着身子后退,一副犯怂的模样,原先那份嚣张哪里还存在,只有一副害怕挨揍的嘴脸。

竟是被傅云尉狠狠揍了一顿。

冉逸看着傅云尉殴打迟承铉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尤其想到方才他对迟承铉道的一句‘刚才上我老婆的时候倒是看你挺爽的。’

老婆这个字眼,对冉逸来说太过禁忌,他真的不想被谁牵绊住,他只是想游戏人间罢了,却不想眼前这个男人,这个霸道十足的男人,竟是一次次的用那个字眼刺激他,尤其刺激着他那颗近乎无情的心。

真的无情吗?自己真的是个无情的家伙吗?冉逸呆愣愣的,一直到他被傅云尉打横抱起丢进汽车后座,他都还是双目无神的状态。

很快,冉逸就被傅云尉带去他在这座城市的家,这里,是冉逸第一次来,也是傅云尉第一次带他来。

冉逸是被傅云尉抱着进的家,他被胡乱地抱坐到沙发上,对上的,却是傅云尉那带着几分猩红颜色的眼睛。

冉逸心里一惊,难不成,这个男人真的被伤到了?

傅云尉也坐到了沙发上,捏住了冉逸的下巴,与他四目相对,与他直视,“你就这么喜欢挨操?真的是谁都可以吗?”他的语调中带着掩不住的怒意。

冉逸看进男人幽深的眸子,犹豫了几息,正想说什么,却听到傅云尉道:“别拿假话敷衍我,也不需要作戏给我看。”

冉逸吸了吸鼻子,“我、我不会爱你,咱们不过止于炮友……对不起……”

傅云尉抿了下嘴唇,眉峰轻蹙,“止于炮友……”

冉逸轻轻点了点头,“是的,我不会爱上任何人,我也不值得你爱,我很脏,真的……”他看似坦然又轻松地说出这样的话,但对上眼前这个男人的眸子,还是让他的内心不知怎么抽痛了一下,他说不上那是什么,也不想去洞察。

傅云尉眉宇间的皱褶更深了,“我知道你很脏,一直都知道,但我不在乎。”

“咱们两个不可能,你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何必要找罪受?而且今天这样的事,我不想再看到了。”顿了顿后,冉逸还是补充道:“你知道你揍的那个家伙是谁吗?”

“我不管他是谁,揍了便是揍了。”傅云尉无所谓地开口。

“你、你胡闹。”冉逸有些恼,旁人不知道那个迟承铉是谁,他作为这个城市的黑大佬,最是清楚,却也知道傅云尉已经因此招惹上了麻烦。

傅云尉看到冉逸眼中的怒意,却是勾唇邪魅一笑,还伸舌舔了舔他的嘴角,“怎么?你担心我了?”他的心里倒也总算好受了些,至少这个家伙不是一点都不在意自己的吧。

“谁、谁会担心你,你放开我,我要回去了!”冉逸说着就想挥开男人那只捏住他下巴的大手,却不但没挥开,反倒被男人霸道地吻住了唇瓣,甚至顶开他的齿关,吸吮上了他的舌头。

“唔……”

这个男人疯了吗?自己这根舌头前不久还舔过一根肮脏的大鸡巴,他怎么可以……?他就这么不嫌弃自己吗?

但事实就在眼前,傅云尉的确没有嫌弃他。

冉逸瞪大了眼睛,腰被搂住,舌头被更大力地含吮住的时候,他发出了一声惊呼,“啊……”

傅云尉也在看着他,嘴唇热切地贴着他的唇瓣研磨,舌头也缠着他的舌尖,动作霸道又极具侵略性,摩擦间生出的电流让冉逸忍不住的兴奋,可想到这个家伙胡乱地叫自己为老婆的事,还是让他想与他划清界限。

冉逸急急忙忙地想要把舌头抽出来,只是傅云尉没有给他这个机会,他扣住了冉逸的后脑勺,更深地往他的嘴巴里舔吮着。

傅云尉可谓是一个接吻高手,舌头侵占着冉逸的口腔,往他所有敏感点的地方舔邸着,不一会儿就让冉逸完全沦陷了下去。

吧。”

冉逸面色一滞,愣了愣后,故意道:“那是自然,我说过了,我喜欢做爱,只是不管怎么爽,我都不会爱上你罢了,白痴。”

竟然被这个家伙说是白痴,傅云尉的脸色极其的难看,伸手掐住了冉逸的脖子,厉声道:“你说谁是白痴!”

“……自然、自然是你……”冉逸因着被掐住脖子,脸色被涨得通红,呼吸都开始变得困难,谁曾想,就在他以为自己或许会被直接掐死的时候,男人竟是松开了手,转而粗暴地扒开了他的上衣,还扯下了他的胸衣,而后发疯一般地吮咬上了他的奶子。

“啊……你这混蛋,不要咬……唔……好痛……”

男人的手指很热,肆意地抓揉着他的奶肉,将他的奶肉抓揉到变形。

男人的唇舌也很热,肆意地吮咬着他的奶肉,在他的奶肉上留下淫麋的吻痕,甚至大口吸吮他那敏感的奶尖。

“呜……别吸……”冉逸浑身一颤,男人吸吮的力道太大,让他有种灵魂都要被吸出来的感觉,但他的淫叫非但没有让男人停下动作,反而更粗暴地玩弄起他的奶子。

“啊啊啊……轻一点……呜……不要……”冉逸又是痛又是爽,快感与痛感交织,侵噬着他的理智,把他刺激到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他看到男人的那根肉红舌头在自己的奶头上舔邸的画面,感受着他偶尔对自己奶肉的啃咬,一双眼睛泛出更多的濡湿,声线都在颤抖,“呜呜……你这混蛋,轻一点啊……唔……”

傅云尉听到他喉咙里溢出的呻吟后,像是更发狂了一般地将他那颗奶头连着一部分奶肉都含进嘴巴里,重重地吸吮起来。

“啊啊啊啊啊……别吸……呜……你这混蛋,轻一点啊……唔……”只是冉逸的淫叫堪堪落下,男人转而又吸吮玩弄上了他的另一颗奶球,动作同样的粗暴不堪。

“……啊哈……你这混蛋……呜呜……”冉逸躺在沙发上胸脯不断地剧烈起伏着,肌肤上都分泌出了汗液,被男人玩弄到失神。

一直到他的双腿都被分开了,淫麋的股间也都暴露出来了,他才反应过来,他的裙子也已经被扯掉了。

冉逸忍不住地羞臊起来,他硬翘起来的粉嫩肉棒还有那糊满白浆的嫩逼都呈现在傅云尉面前,什么都被看得清清楚楚的,甚至那个骚逼刚刚才吸吮了一通旁人的大鸡巴。

很淫荡是吧?毕竟自己本就是个淫荡的人。

冉逸闭了闭眼,像是故意一样,咬牙说着,“你都看到了,我已经这么脏了,难不成你还准备上我?”

傅云尉没好气地轻哼一声,伸出手指拨弄了一下他的阴茎,低声道:“你已经兴奋了呢,这根鸡巴都勃起了。”

冉逸羞耻地咬了咬嘴唇,却还是回应道:“勃起了又怎样,我是男人,自然会勃起。”

“男人?”傅云尉盯着他的阴阜,唇边带着玩味的笑,“那也是个长了逼的男人。”他尤其盯上了冉逸的阴蒂,忍不住用指腹揉了上去,才拨弄了一下,冉逸的喉咙里就溢出一丝呻吟来,眼睛也变得水盈盈的,看起来极其的诱人。

傅云尉轻哼一声,手指使坏一般地不断拨弄着,冉逸的呻吟声有些忍不住,好一会儿后几乎是尖叫起来,“不要、不要弄了……会高潮的……呜呜……你这混蛋!……”

傅云尉嗤笑一声,倒是当真停了下来,手指游移到他的阴唇上,摸着那水嫩的两片肉,低声道:“这里都被操肿了呢,你是有多喜欢吃大鸡巴?”

,竟是只是被手指插逼,就到高潮了。

傅云尉又露出一个嗤笑,“倒还是足够的敏感。”他把手指抽了出来,那根修长的手指上湿乎乎的,既沾染了精液,又沾染了冉逸的淫水,冉逸看着羞耻不堪,咬了咬牙,有些不悦地道:“你就这么喜欢玩弄脏逼吗?你这是什么癖好?”

傅云尉对于他的自贱心里隐隐不爽,对于他言语的攻击更是怒火中烧,眼眸一暗,竟是将自己那根脏污的手指插进了冉逸的嘴巴里,胡乱地翻绞他的小舌。

“唔……”冉逸似乎极其不乐意被这样对待,舌头都在推拒着男人的手指,看得傅云尉更加恼了。

“骚货,竟敢嫌弃我?”一边说着,傅云尉干脆抽离了自己的手指,转而站起身开始脱自己的裤子。

就连脱裤子的动作,似乎都带着几分怒意,而对上男人凌厉的眼神,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冉逸,竟吓得身子抖了抖。

男人的裤子很快被解开,胯下那根阴茎弹跳了出来。

龟头饱满,看起来比鸡蛋还要大一点,长度也很骇人,茎身上青筋盘虬,马眼处有淫麋的汁水流出,整根阴茎看起来像是冒着热气的铁杵,极具侵略性。

冉逸看着那根热棒,身体微微地颤抖,眼睛也越来越湿,连嫩逼都在翕张着,似乎是在期待着什么。

对上冉逸那副眼馋的模样,傅云尉都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这个家伙就这么喜欢鸡巴,就这么喜欢被操,就这么看不到自己对他的心意吗?

不等冉逸说什么,他再一次被傅云尉抱了起来,这次是被抱去了他的卧室。

宽敞的卧室里,宽大的双人床上,冉逸被丢在大床的正中,他的双腿被掰开,他的股间早已湿淋淋一片,两瓣阴唇都闪着淫靡的亮光,而穴口上甚至还糊着之前被迟承铉射进去的残精。

“骚货,不是喜欢挨操吗?我有大鸡巴,我一样可以操你。”傅云尉说着,就轻哼一声,跟着邪魅一笑,“自己把骚逼掰开,我要操你!”

冉逸咬了咬嘴唇,知道这个男人在跟自己较劲,但还是骚浪地用细白的手指把自己的两瓣阴唇分开,隐藏在下面的那一道入口就暴露了出来,冉逸故意饥渴地道:“……来操我……”他眼神迷离,“我想吃大鸡巴……”

傅云尉的眉心狂跳,看着他掰开的穴口,里面的淫肉正在不甘寂寞地蠕动着,穴眼湿乎乎的,那白精的存在却让他觉得碍眼非常,他抿了抿嘴唇,挺着鸡巴靠近过去,手指往他的逼口上抹了一下,故意道:“都淫荡成这样了?难怪想吃大鸡巴。”

冉逸脸色发红,却还是迎上他的目光,“我就是淫荡,我是个荡妇,是个谁都可以操的荡妇。”他明知道这样说,傅云尉会恼,却还是故意这样说。

傅云尉气得呼吸都不稳了,手掌胡乱地卡进了他的双腿间,大大地分开他的双腿,几乎将那双腿绷成一条直线,却也让他的淫穴彻底暴露出来。

“荡妇是吗?那我倒是要看看你这个荡妇能淫荡到什么程度!”傅云尉把身体卡进他的双腿之间,将他的屁股托了起来,用自己硬涨的阴茎去磨蹭他的嫩逼。

“啊……插进来,给我大鸡巴……”冉逸呜咽了一声,骚浪地又开始淫叫,性器和性器被摩擦的感觉让他兴奋至极,他自然是渴望傅云尉的,他想跟傅云尉做爱,即使他的身体肮脏,他还是想跟傅云尉做爱,同样是大鸡巴,似乎他的……稍稍不同,那份隐隐的期待虽然比旁人只多了一点点,但只是那一点点的差别,有时候也是泾渭之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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