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十年下去,鬼知道金厥到时候会羸弱成什么样子?
苏丹尔很明白,此时是自己受制于人,求助于宗曜,而不是宗曜非他不可,想不大出血是不可能的。
但宗曜也不能太过贪得无厌,虽然他是他目前能想到的最好的合作对象,但也不代表没有宗曜的帮助,他就一定不能成事。
苏丹尔慎重思考了一下,沉声道:“五年!本王若是登上皇位,愿意臣服你熙国五年的时间,但这仅属于我们私下知道的关系,你熙国不得写入史册昭告天下。
且我金厥每年只上供五千两黄金,三千匹战马,牛羊各两千只。”
宗曜缓缓摇了摇头。
苏丹尔左手蓦地握拳,捶上一旁小案,小案一角顿时被他捶断,“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苏丹尔磨着后槽牙,目光阴寒的视向宗曜,“你不觉得你太过分了吗?每年给你那么大批量的东西,我金厥的百姓还不得饿死?”
宗曜慢条斯理的说道:“饿不死。你不是要与我大熙通商吗?熙国每年可大批量卖你金厥各类种子,保你金厥百姓饱腹。”
苏丹尔气极反笑,“你是把本王当傻子糊弄吗?我金厥属于草原国度,气候温差大,适合种植的区域和品种就那么点,你即便是给我成山的种子又有何用?”
宗曜定定的看着他,不疾不徐的道:“本王给你的种子,包你草原只要是有土的地区,都能种活。
如若不成,每年上供减半。”
宗曜默了默,继续一字一句的道:“这是本王的底线!”
苏丹尔重新执起身旁小案上,已经皲裂了几分的茶盏,一口一口将里面的茶水抿完。
待他将空杯重新置回小案,茶盏恍若盛开的莲花,杯身蓦地裂成几瓣。
苏丹尔望着在案面上来回晃动的碎瓷片,好半晌才艰难的从喉间挤出一个字。
“好!”
“附属一事不能记入史册昭告天下,这也是本王的底线!”苏丹尔补充道。
两人秘密签下合作协议,苏丹尔当晚就带着阿图格,在宗曜派人的护送下,秘密紧急赶回金厥皇城。
契恩查的人已经上报了父汗,他被熙国曜灵军俘虏,是金厥之耻。
他必须在关键时刻现身,自证清白的同时,也要让契恩查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诬陷手足,前线首战惨败。
战败后不仅不思过,还沉迷花间,仅被女人几句话挑拨,就不听将士劝阻,胡乱出兵,致使金厥军队再次受熙国曜灵军重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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