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黎:“……”
此时的锦黎,像极了一位提起裙子就不认人的渣女!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宗曜一颗荡漾的春心,注定要被流水拍向岸边,然后摔个稀巴烂。
最终还是锦黎先没熬住,小手掩着口,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眼角染上些许生理性的泪点点。
再配上她才在媚药折磨下,至今泛着几分苍白憔悴的小脸,整个人蓦地比平时多出了几分楚楚可怜的味道。
宗曜指尖微微动了动,忍下心中想要揉一揉锦黎发顶的悸动,终于还是主动败下阵来,“你今晚上就在我房间休息,床留给你,我去一旁的榻上睡。”
阿黎终归是太小了,有些东西大人们怕是还没有教她,她眼下明白不过来也实属正常,自己今后再慢慢教她就是。
不能把她逼太紧了,徐徐图之才更为稳妥,不然万一把她吓跑,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不管怎么说,自己与阿黎之间已经有了肌肤之亲,无论她怎么想,自己都是要对她负责的。
宗曜心里的百转千回,锦黎自是不知道,微微睁大的眸子中满是疑惑,“我自己有房间的,为什么要跟你挤一间?”
宗曜柔声道:“你今晚中了药,又在冷水中泡了那么久,我不放心你一个人,万一受了寒半夜发热,连个知晓照顾的人都没有。”
锦黎挺了挺小胸脯,一脸自信的说道:“这你就放心吧,我可是习武之人,有内力护体,哪能连这点冷水都扛不住?”
宗曜依旧坚持不放人,“可你当时中了药,身体处在极度虚弱的状态下,不能与平时一概而论。”
锦黎眨巴眨巴眼睛,有些不确定的望向宗曜问道:“你……是在关心我的身体吗?”
宗曜闻言,忙不迭的点了点头,心下有些小雀跃。
阿黎终于发现了自己对她的好了吗?终于要察觉到自己对她的不一般了吗?
锦黎收回询问的目光,背着两只小手,垂着头暗自琢磨了一下。
想来宗曜是担心自己身体万一出了岔子,会影响到军营后山坡上的种地养军大业吧。
反正他都说了把床让给自己了,自己也不亏什么,就依着他让他放心好了。
锦黎悄悄掀眸,瞥了宗曜下颌和脖颈上的斑驳一眼,要是他有恋·童·癖,对她图谋不轨,她的拳头可不是吃素的,一定把他揍得他爹娘都不认识!
锦黎对自己功夫还是很有信心的,思量了一番,选择了留下来。
锦黎一点都不客气的走到原本属于宗曜的床边,将手中的包裹放在一旁的床尾柜上,然后放下两边床幔,自己钻了进去,除去鞋袜,和衣而眠。
宗曜负手站在屋子中央,唇角不自觉的抿着笑,看着锦黎这一连串举动,心下很是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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