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氏高门,他五子俊朗高华,无需被牵扯在动荡不安的皇家来笼络姻亲。
谢怀尚望着廊前光影重迭的日头,桃花眼有些慵懒,笑声朗朗舒华五郎也是今日才知,怎么同母亲知会。
谢怀尚微挑了下眉,他可要去问一下他的衡阳公主,怎么不先知会一声,今日他都准备跟庾氏摊牌了,没想到说到一半,便等来了赐婚。
不过这衡阳想法变化的快,今日王肃携他家七郎去了宫内,这王家不要的,怎的我谢家就被塘塞了。
谢五,你当真没得出息,让为父在王肃那老匹夫面前,没了体面。
谢涎气急,长须被气的吹了起来,转身一双眼瞪着自己的儿子,只见那人,折了一只白玉兰,慵懒的倚靠在那栏杆上冲他笑,低头嗅了一下那含苞待放的花骨朵,道公主貌美,五郎乃贪色之人,愿做她的裙下之臣
色令定昏谢涎恨铁不成钢,甩了甩袖子,拂袖而去。
过了片刻,身后便传来一阵妩媚的娇斥声本宫便是那没人要的,还要以色事人。
春光日好,谢怀尚转身,只见萧景宁一身曳地的嫣红罗裙,梳着简单的螺髻,云鬓间插着一只金钗步摇,发间步摇与颈间璎珞随着走动发出清脆的叮当声,伴随着她的靠近,越发缠绵悱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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