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鹤轩好似感知到她的心思,温暖的指腹划过她的后颈。肉棒明明蹭着花穴深处的软肉,面上却能用那理所当然的沉静自持诱哄着她:“小桐乖,舒服就叫出来。”
辛桐一羞,十指揪紧男人被水打湿的衬衣,“不要……我不会。”
“那就看看我,”江鹤轩看似退了一步。
他掰过脸让她和自己四目相对。
男人额发湿润,失去了眼镜的遮挡,眼下一点小痣密语般显露。有些人的泪痣明显到像是一个小而黑的肿囊,而江鹤轩并非如此,他的泪痣毫不突兀,每当指尖在他的面颊划过,就像擦去一个将褪的墨点。
“鹤轩,你是人鱼吗,”辛桐忽然痴痴地笑,食指点上他的眼角。
“怎么说?”江鹤轩也随着她笑。
辛桐抬起腿环住他的腰,蒙着雾的双眸瞧着他,慢吞吞解释:“就是那种看起来漂亮,实际上总用声音勾引人类,等到猎物意乱神迷的时候就突然扑上去,一口咬住他们的颈部,再将尸体拖入深海慢慢吃掉的物种。”
江鹤轩微笑着捉住她停在自己面颊的手,温声道:“小桐,我要来吃掉你了。”
话音落下,她猛地被摁入水池。可下一秒,甚至没等她反应过来溺水的现状,便又被他拖离水面,带着接连呛进鼻腔的几口水疯狂地夺去呼吸。
他在吻她,窒息地吻她,是无可救药的绝望的吻。
腰挺上前,横冲直闯,没有任何减缓的意思,辛桐又是呛水的难受,又被他的吻逼到近乎窒息,破碎的呻吟呜咽似的往外落。
她的脚背绷到发酸,双腿一滑,从他的腰上落了下去,害得浴缸溅出一滩水。骚穴却被彻底肏软了,只顾迎合他耸动的腰,用蠕动的软肉绞紧粗大的性器。
江鹤轩见状饶过她的唇舌,拔出性器转而将她落下去的腿压到胸前。辛桐生怕自己再滑进水池,就要被眼前这个疯子摁在水底肏,双手牢牢攀住湿滑的浴缸边沿,如垂死天鹅般,脑袋高高向上仰起。
她面容酡红,来不及咳嗽,也来不及呻吟,只瞧见江鹤轩微微眯着眼看自己,在她的目光下,将肉棒抵在未合拢的花瓣,再一次插进去。
好胀。
“鹤轩……”辛桐呻吟出声。
汹涌的快感袭来,她居然在插进去的刹那高潮了。
江鹤轩的动作顿了顿。他按捺住恶劣的欲望,让肉棒暂且安分地占着甬道,伸手帮辛桐拨开凌乱的碎发。
“小桐,我有点喜欢你的比方。”他在等她缓过这口气。
“什么?”辛桐有点懵。
“人鱼,”江鹤轩说。
体内的性器向前稍稍顶弄,辛桐呜咽一声,刚经历高潮的身子敏感异常,每一点抽插都好像被放大了。
“如果我是人鱼,一定会把猎物拖到孤岛圈养起来,”他不紧不慢地告诉辛桐,“要很小的孤岛,不然我捉不住她,或者是一艘没有船桨的木舟,一块浮木也行……浮木吧,浮木足够。”
辛桐觉得自己知道江鹤轩想说什么——人鱼注定会迷恋人类,因为她的血温暖得要死。
“她漂在浮木上,只有我可以提供淡水和食物……我会把她拖到海里,用鱼鳃过滤出空气喂给她,然后不分昼夜地交尾逼她产卵。”江鹤轩轻轻啧了声,补充道。“低等生物可真轻松,完全靠本能驱使啊。”
辛桐舔了下嘴唇,再度收回在家中拉一条“要打出去打”横幅的念头。
有这个想法是嫌弃他们明里暗里互相撕逼。
收回这个想法,是为了让几个男人忙于互相撕逼。
此时此刻,辛桐觉得你们还是明争暗斗吧,这样有利于我长命百岁。
她瞪他一眼,小声埋怨:“你神经病。”
江鹤轩笑了笑,贴近她,低声告诉辛桐。“嗯,我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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