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着摇摇头,接着往下看。
“婚姻线在这里有分叉,看来到了五十岁的时候我要好好看着你。”辛桐说完,话锋一转,抬起头来。“不过那时我俩还真不一定在一起。”
“五十岁而已,我没那么早就去世。”傅云洲五指收拢,将方才描绘自己命运的手握在掌心。“不择手段倒是说对了。”
“我瞎讲的,你还当真啊。”辛桐将手腕往回抽了抽,没脱出来。她微微歪头看向傅云洲,婉转的眼神犹如柳絮在池塘幽幽浮着,又随风带起的涟漪慢慢打转儿。
男人挑起真丝衬衣的下摆,手指抚摸过腰肢,揉捏着酥软的胸乳。她在颈窝擦了一点保湿水,有好闻的玫瑰味,没穿内衣,胸贴让双乳含蓄地躲在一粒扣子也未解的衬衫内,从衣襟被撑开的缝隙,能看见他的手背与白皙细嫩的乳肉在轻轻晃动。
她无可避了。
“我下午还要干活,不然优白回来要怪我的。”辛桐说着,双腿不自觉夹住他的腰身。
傅云洲抬眸,指腹揉着乳珠用力一掐:“把衣服脱了。”
辛桐抬起的手腕,柔软的目光触到他暗沉的眼神,五指缩了缩,停在中途。
“自己脱,”傅云洲道,“上回笑成那样都没和你计较。”
辛桐微微鼓起嘴,含着一小口气在嘴巴里似的,闷声反驳:“我笑成那样你不还是掰开腿肏了。”
她颇不甘愿地去解贝壳扣,左手托着下乳,右手用修剪成圆弧状的指甲去抠乳贴边缘,动作含羞带怯,逐渐露出挺立的乳头和一点胭脂融化开来般的乳晕。
傅云洲安抚地亲了亲她的眉心,低哑着声音说:“把奶子拖起来。”
辛桐咬住下唇,勉强把饱满的乳房托起,送到他面前。
男人修长的食指绕着乳晕慢条斯理地画了一圈,温和地揉捏,又突然往右乳扇了一巴掌,力道正对挺立的乳尖,打得奶子下流地摇晃,一下就泛出红晕。
辛桐吓得双手立刻缩了回去,紧紧握拳撑在他的膝盖,身子瞬间绷紧。鼻子喘不过气,她松开紧咬的下唇,舌尖颤着说:“打、打红了。”
傅云洲瞥她一眼,冷淡地笑了笑,唇齿间带出一点性感的气音。
“还早,手给我放回去,”他下令。
辛桐沉默片刻,面上显露出惯常的犹豫。并非全然的羞怯,又非全然的迎接,仿佛贪图糖果的女孩揪住了男人的衣角,只看着你,说不出想吃糖的甜言蜜语。
她缓慢眨眼,屈服地托起乳房,好让面前这个鬼畜嗜好的男人打得爽快些。
傅云洲不紧不慢地解开袖扣,低声道,“等下不准乱喊安全词。”
辛桐闷哼一声,“知道了……”
要怪就怪她刚得到安全词时,胡乱用的次数过多,稍微遇到点出格的性事就大惊小怪,也害得傅云洲频频洗冷水澡。后来傅云洲来了招绝的,直接把安全词定成其余几个男人的名字。
在他的鞭子下挨肏,胯骨撞得臀瓣发红,在理智临近毁灭的刹那又要哭着喊其他男人的名字——辛桐纤弱的神经简直要被那样的场面逼疯。
啪得几声,傅云洲狠狠扇过被呈上的乳肉。他向后靠着,显得相当松弛,君主般姿态闲散,将女人的荣与辱拿捏在手掌间。
傅云洲不算急色。
他享受居高临下的快感并克制地品尝奴隶的情绪,玩弄一场性爱的节奏如同弹奏乐曲,张弛有度,直到她先一步痴态毕露。
辛桐按捺不住胸口传来的阵阵灼热,身子因刺激微微弓起,下体湿了一片。她敏感的目光偷偷吹拂过奴役自己的男人,触摸到对方眼底暗哑的情绪。
“哥哥——”她喘息,被扇红的乳房又疼又痒。
傅云洲停手,冷峻的眼神压着她,等她自觉开口央求。
“哥哥,”辛桐的声音压低几分,莹白的面颊凑过去,含住了他的舌尖,“已经湿透了。”
他的舌头强硬地缠住悄悄探过来的软舌,搅在一起,唇齿相依,辛桐能听见男人喉咙下咽的声音。
“还有呢,”傅云洲掐住她的下颚,制止她的暗暗撒娇。
辛桐舔了下嘴唇,身子前倾,如传说中蛊惑男人的女妖那般,趴在他的肩头。舌头还停留在方才酥骨的吻,她伴随喘息的颤音,吐出短促的一句——“还想听哥哥骂我。”
(许久不见的碎碎念)
烟火玫瑰属于甜向的H,所有人的戏份都会有(之所以叫烟火玫瑰,是觉得桐妹随身携带的口红色号一定是肉桂茶色和枯玫瑰色)
目前脑洞里最带感的可能是桐江的逆狗笼H(江同学被狗笼play什么的,想想真有点小刺激呢)。多P是真的想写,但一直没挑好人,需要思考思考这几个男人怎么才能一起H且不抽出一把刀砍死对方。
床戏果然是不写你不想,一旦开头还有点停不下来的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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