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过细枝末节,反正射了之后突然很饿,不知道为什么,就特别饿。”辛桐含糊其辞地往下叙述。
实际是被射满了,前后都在往外流精液,她的羞耻心被奔涌而来的快感轻易撕裂,好似一张白纸撕成两半,从半空飘飘然落地。
但很饿是真的。
“所以我扯了云洲的外套,去厨房找东西吃,还是热干面……家里没有热干面——吧?”
“没,”江鹤轩说,“你要是想吃,早饭后我去买。”
辛桐啧了下。“下面才是最诡异的。”
“我拿完热干面回来,发现你们开始拼刺刀,还是军装,别问我刺刀哪来的……我看你俩很忙,就坐在地上吃我的热干面,更要命的是,醒过来我的最后印象是热干面没吃完,以及满脑子——你和云洲打起来到底谁会赢……”辛桐默默捂脸。
太见鬼了。
江鹤轩笑了笑,手掌撑在床榻,偏头亲亲她发烫的侧脸,温声道:“亲爱的,梦和现实是相反的……譬如现实中我们会先考虑把对方杀了,再把你拖过来扔床上。”
辛桐沉默半晌,叹了口气,问江鹤轩:“你认真的?”
江鹤轩笑而不语。
两天后,五个人坐在一起吃晚饭,辛桐突然用小勺敲了敲玻璃杯,表示自己有话说。
“其实我知道你们有时候看对方很不爽……譬如、譬如文然和易修。”辛桐耷拉眼睛,偶尔瞟过几个人。“所以我想商量个对策。”
“你们呢,以后看对方不爽,麻烦私下找个时间约着打一架。实在忍不住带把刀把对方杀了,分尸之后装塑料桶里。”辛桐边说,边抽出便签和圆珠笔在纸上写号码。“喏,这是我让优白找的路子,打这个电话能私下给你们提供浓硫酸溶尸。分尸溶掉后,血水倒马桶里冲掉,我全当不知道。”
她“啪”得一声清脆搁笔,微微蹙眉,眼神似怨似嗲地扫过几个男人,“这么大人了,有什么事自己解决,非要我哄来哄去的,当我开幼稚园吗?打一架不行打两架,打架解决不了就动刀子,扫尾手段我现在告诉你们了……”
见几人不吭声,辛桐皱皱鼻子道,“杀我的时候一个个都挺凶的呀……怎么,黑化强三倍,洗白弱三分?”
“桐桐乖,我们都知道你已经黑化了。”程易修接话。
这顿饭最后离席的是江鹤轩与傅云洲。
江鹤轩食指点在辛桐写下的便签,挪到跟前,拿出手机拍了张照片。
“你还真记,”傅云洲挑眉。
江鹤轩微笑,斜睨着说。“是啊,万一哪天,我真受不了……拿浓硫酸溶掉你们,总比养条大型犬吃掉你们的脸好……不是吗?”
傅云洲轻笑一声,起身道:“别把杀我这件事想得太简单。”
两个猛兽关在一起,总有斗殴的时候。
不过辛桐不是猎手。
她无需捕获。
我自投罗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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