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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要好好折磨诸位(2 / 2)

是谁杀了我? 木鬼衣 6611 字 2022-02-18

这个男人就是故意的。

早上给她拿前搭扣的内衣是故意的,叫她来看程易修的购买记录是故意的。

她甚至怀疑空调开这么暖让她忍不住脱毛衣也是故意的。

辛桐颤抖着手指跳过这一句,佯装被他撩拨的没看见。她紧咬下唇,铺天盖地的羞耻感令脸颊浮现出醉酒似的红晕,也许是项圈的衬托,一眼瞧去连细白的脖颈都是微红的。

“他把我的腰,紧紧抓住,下一秒就被捉回来,对我尚未从高潮恢复的身体……激烈……激烈……啊!”

另一只手的手指突然插进去了……

湿润的阴核单是前后动一下,就会使她的身体产生剧烈的反应。

她就知道会是这个下场。

“不逗你了,”江鹤轩笑了下,无名指缓缓抽出,拇指的指甲悄悄拨了一下套在手指的装饰物。

异物侵占的触感缓缓退出,让辛桐松了口气。她不自觉地摆动腰肢,总觉得有什么冰凉的金属梗在小穴里,原以为是他的裤拉链嵌了进去,但不可能塞得那么深。那玩意儿随着一缩一缩的小穴逐渐往里走,吓得她不敢再乱动,乖巧地伏在他肩头。

“哎呀,不小心把婚戒留在里面了。”江鹤轩抬着她的下巴轻声说,还是笑着的模样,眼角的痣媚媚的。

“快拿出来!”辛桐咬着他的耳廓,十只白里透红的脚趾蜷在一起,喘息着指责。“你当我是第一天跟你上床吗?明明是故意的。”

“乖,坐到桌上,把腿打开。”江鹤轩托起她的腰,拉开衬裙拉链,裙摆如花凋谢般坠落,露出掩藏的双腿。

“打开,不然怎么拿戒指?”他重复,似笑非笑地看着妻子扭捏着敞开双腿,脚后跟勉强翘在桌子边沿。

食指和中指掰开两瓣湿漉漉的阴唇,挺立的花核已经完全展露在眼前,收缩的洞口是绮丽的玫瑰色。他拿过摆在桌上改卷的钢笔探了进去,光滑的金属表面要比留在小穴里的婚戒好受。

“嗯……哈。”她轻喘着别过脸,害羞的神情一如既往地可爱。

“乖乖,别抖得那么厉害。”江鹤轩柔声安抚着,笔尖从圆环穿过,抵住戒指,把它压在内壁和笔头间,拖拉着带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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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神色平静地拾起沾满淫液的婚戒,带回无名指。

辛桐放下酸痛的小腿,脚落在他大腿上,闷声闷气地怨了一句:“混蛋。”

她的话音方落,江鹤轩便拉开手边的柜子拿出链条,脖上的项圈嵌着一个金属环儿,恰好能扣住这条狗链。

他站起身,把狗链的另一端递到她唇边。“叼住,我帮你拆耳环。”

辛桐轻轻哼了一声,启唇含住另一头,仿佛一只等待主人归家的幼犬。金色的链条垂落在胸前,落在圆润雪白的臂膀,再搭上拧在一块儿交叉错落的手指上,让她整个人都被一条狗链缠绕在无形的监牢内。

江鹤轩轻手轻脚地将她拦腰抱到地上,俯身从莹白的耳垂取下红耳坠,放在一边。左手牵着挂在脖子上的吊链,没用力,右手把她的头抬起来,托住下巴,拇指伸进嘴里,细细磨蹭着口腔的息肉。

这下她身上除了自己的链条,再没有其他的装饰。

“小桐,帮我含一次。”他拿捏着商量的口吻,言笑晏晏地把玩着她的软舌。“或者我们慢慢磨。”

辛桐忍住翻白眼的冲动,牙齿轻轻咬了下他的手指,肩上浓密的发丝如同海浪的泡沫。

我傻成什么样才会信你的鬼话,她在心里喊了句,面上微微鼓着嘴,撒娇似的伸手握住男人的性器,上下抚摸着,讶异地感受顶端渗出的粘液。

性事上她向来是低头的那个。

阴凉的发丝落在他的股间,仿若一抹云、一捧泡沫,娇娇柔柔的带了那么点勾引人的意味。某一瞬间他都会怀疑自己恋发,但下一瞬间又极为清醒地明白自己的恋她。

她犹豫了一下,颤颤地伸舌在粗长的阴茎外打圈儿,舌苔一直能触到青筋的纹路,残掉的口脂没能留下印记,只有暧昧的唾液黏在肉棒上。轻轻地将嘴唇收起,吮着龟头,头发一直在往下落,让她不得己总是分神去捋发丝。

“别管头发,”江鹤轩说着,捉住她理头发的手,十指相扣。

他稍一用力,把她往怀里搂了搂,让性器往咽喉更陷几分。她又是在生病,嗓子眼随着呼吸急促地收缩,仿佛多了一个小嘴在缠着铃口讨食。下体深深浅浅地抽插,不敢太过火惹她不适。

辛桐觉得自己嘴角都要磨破了,一呼一吸间全是淫秽的气息。

她深吸一口气,想吐出来缓口气再继续,却被男人扣住后脑,直接将肉棒整根送入咽喉。他一手抓着狗链,一手逼着她含紧肉棒,唇齿间发出满意地叹息。

“小桐……要乖一点,”嗓音那么温柔,好像现在逼着她口交的人不是他一眼。“再忍一忍,马上……”

他缓缓退出一点,又深深没入,明显加快了动作。

浓稠的白浊从顶端喷射而出,来不及吐出就直接顺着嗓子流进胃部。

“那个……黏在喉咙了,”她一张嘴,精液就沿下巴流了下来。

江鹤轩笑了笑,抽纸擦去她唇边的白浊,和声在她耳边说:“好了,我反悔了。”

他话才说完,猛然压起她的双腿,又热又硬的东西顶了进去。

辛桐心里料到了,身体却还没准备好。她咬着手指细细尖叫一声,被强硬地拽着脖子上的链条摁在地上肏,双腿压在胸前,被撞得一颤一颤的。

她觉得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了,什么哄人的话也说不出,好像被海浪席卷着在艳阳下流浪。江鹤轩紧贴着她,离她的呼吸只有几寸,清癯的眉眼落进瞳孔,温柔又邪气。

道貌岸然的家伙,她委屈地抽抽鼻子,伸手攀住他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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