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红着脸,被顶的话都说不清楚,唇齿颤颤地发声:“哥、哥哥……啊……”
“再叫一声。”
“哥哥,哥哥……啊,云州……哥哥。”叫起来糜烂地一塌糊涂。
傅云洲狠狠顶了她一下,辛桐感觉龟头已经捅到了子宫颈,又酸又疼。
“乖孩子,骚穴真软,把肉棒吸得牢牢的。。”
辛桐被他莫名而来的乖孩子说得脸红,她贪恋在傅云洲身下当孩子的感觉,他教训你,监控你,也会保护你。
后入的姿势什么都看不见,她只能感觉到卡在子宫颈的肉棒研磨着最深处的娇软,小腹一阵一阵地紧绷,刺激得她想逃脱。
傅云洲可不是好说话的家伙,他扣住辛桐的腰,一边狠狠打着她的屁股,一边猛烈地抽插起来,非要把她操射。
极度的强烈刺激着她全身,辛桐闭眼,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肉棒是怎样捅进小穴的。她皱着鼻子又开始乱来了,赌气似的断断续续地说:“你、你慢一点,鹤轩……鹤轩都不会不管我的。”
“那是因为你不耐操。”傅云洲道。“再乱来我就把易修叫来。”
她上次故意拿江鹤轩去撩拨程易修,毕竟程易修心中最不对盘的家伙早就从自己的哥哥变成了被他称呼为只会在辛桐面前装乖的“白莲花”江鹤轩,结果被他摁在穿衣镜上干了一天。
傅云洲是心狠手辣,程易修是疯起来没数,他们两个要是一起,辛桐阴道撕裂被送医院是百分之百的事。
辛桐皱着眉都要哭了,蚀骨的欢愉烧着她每一寸肌肤,滚烫的嫩肉搅得更紧,娇娇地吃着体内的肉棒,耐不住喷了出来。
涌出的淫水尽数浇在肉棒上,傅云洲皱眉,掐着她的腰射了出来。肉棒扯着精液,一寸寸往外拔,淌着淫液的小穴颤动着,往外一点点滴着乳白的精液。
傅云洲解开绑住她双手的绳子,抱着她坐上洗手台,镜子映出她赤裸的后背和清晰的蝴蝶骨。
“瘦了。”傅云洲道。
“嗯,被你们折磨的。”辛桐理所应当地说。她双手被绑太久,提不起力,只能勉强搭在他宽阔的肩上。
辛桐软乎乎地抬头亲着他的下巴,嘟囔着:“胡子没刮干净。”
傅云洲笑笑,伸手扣出小穴里的精液,又将半硬的肉棒塞进去,和缓地操起来。“你看,里面都是我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