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这本是江鹤轩的拖鞋。
程易修“哦”了一声,没再说话。
辛桐看着他魂不守舍的模样,叹了口气,她仰起头,抬手拂过他的伤。“还好吗?”
程易修似是受痛地拧眉,撇过脸:“没事。”
“你现在就跟我以前一样,”辛桐着看向他,轻声说。“我以前跟我妈吵架也像你现在这样,但我不能把拳头往她脸上怼。”
“是嘛。”程易修笑笑,嗒然若失。
“喝不喝水?”辛桐说着,转身去厨房为他倒水。
她还没跨出几步,就被他从身后抱住,劈头盖脸地吻了下来。手指灵巧地拽开裙衫的拉链,露出底下娇嫩的肌肤,唇齿从耳后顺着脖颈一路舔舐到后背,留下一连串的痕迹。
昨日的痕迹未消,今日又增添了新的。
酥麻的感觉直冲脑海,辛桐只觉得身子发软,没骨头般抵着墙喘息着说:“喂,别闹了。”
程易修仍是按着她,丝毫没有要放手的意思,漂亮的惹人爱的脸近在咫尺。
“我们做爱吧。”他说,口气认真。
辛桐还来不及说话,就被他探入裙底的手拽下底裤,卡在大腿。某个坚挺的巨物从拉链里弹跳出,蛮横地往紧闭的缝隙里钻,它才探了个头就卡死了,花瓣娇娇地吸着龟头,像是嗲气的小姑娘。
“疼。”她闷哼。
程易修没有退离,反而捧着她的脸不管不顾地吻下,近乎是啃咬的吻,舌头缠着她的不肯放开,另一只手解开内衣扣,托起软乳,指甲剐蹭起顶端。辛桐是第一次,他也不敢生闯,怕把阴道撕裂,只一下一下地顶着花穴,小穴被这样有规律地浅浅撞着,逐渐软化,贪嘴地把整个龟头吃了进去。
辛桐双腿一软,险些跌倒。
“我家……家里没套的。”她推开程易修,断断续续地说。
“让我射进去,”程易修说。
辛桐别过脸,伸手握住他的肉棒,咬着牙压着嗓子说:“我要是因为吃紧急避孕药导致月经不调,我就削死你。”
她说着,手上微微用力。
这女人绝对会下手拧断。
她会的。
程易修不说话,只搂着辛桐的腰不让她走,他像只没得到宠爱的大狗,拿鼻子在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