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木空助不悦地放开了齐木烛光，一直用那种威胁和不善的眼神看着五条悟。

“麻烦你了，五条老师。”齐木烛光认真鞠躬道谢。

“嗯。”五条悟忍不住手痒揉了揉他的脑袋。

在几人的屏息凝神下，五条悟让齐木烛光坐在地上，靠着墙，闭上眼睛。

“放轻松。”他说着，伸出食指轻轻点在了齐木烛光的额头上。

过了大约足足有一分钟，五条悟才收回了手，然后将自己的脑袋凑了过去，几乎是贴着鼻子观察齐木烛光。

齐木烛光被他的气息惊醒，睁开眼睛被吓了一跳，但是因为身后就是墙壁所以连躲都躲不了，只能傻愣愣地和他对视。

齐木楠雄将齐木空助滑出来的刀推了回去。

影山茂夫和太宰治的脸色凝滞了瞬间。

其他人也因为他突然的动作愣了一下。

五条悟完全没在意他们，观察完后退开，蹲在地上摸着下巴道：“唔，真神奇，你这情况和我一个学生稍微有点像，但是又比他要更复杂。”

齐木烛光眨了眨眼睛：“五条老师的学生？”

五条悟继续歪头打量他：“嗯，我那个学生只是吃下了咒物，变成了咒灵的容器，但你这……要不是……我还以为你就是咒灵本身呢。”

他似乎省略了一些东西，齐木烛光更加迷茫了。

“我就是咒灵本身？”齐木烛光瞪大眼睛，“我果然不是人吗？”

五条悟失笑：“什么叫做果然不是人啊？你怀疑自己不是人吗？”

齐木烛光挠头，面对后面一群关心紧张的小伙伴，不敢说是的。

“不是的，放心吧，你是人，是纯种的人类。”五条悟揉着他的脑袋，“只是你的身体里确实压制着什么了不得的东西，感觉是比宿傩还要麻烦的东西呢。”

“而且并不是咒灵那种存在，已经几乎和你融为了一体，完全无法分割。”他感叹，也有些起了兴趣。

“真的要祓除的话也不是不能试试，只是最后的结果会将你一起祓除啊。”五条悟笑。

那不行。齐木楠雄道。

五条悟耸肩：“我当然也不会那么做。”

“我身体里的其他存在……类似于咒灵的存在……大号？”齐木烛光突然灵光一闪。

他激动地前倾：“五条老师！你可以帮我和身体里的另一个存在对话吗？他平时好像被我压制到无法出现，只能在一些特定情况出现，其实他是一个很好的人……”

“之前差点毁灭世界的不是他？”五条悟挑眉。

齐木烛光噎住。

“原来你管那样的叫好人吗？嗯？”五条悟笑。

齐木烛光：“……”

他试图解释：“但是他对我真的很好，而且我们沟通了才能更好地控制他和能力不是吗？其实他一般不会出来捣乱，上次主要是我遇到了危险，但是在这个世界，有大家在，我根本不会遇到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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